“老臣不才,此次征敌,愿亲往!!!”
言语当中,闻仲高举早已经写下的出师表,其双眼杀气腾腾,浑身战意满满,很明显是早已经蓄势待发,要一战定敌,扬成汤国威,震慑八方宵小。
看到闻仲如此模样,再观闻仲两鬓白发,纣王心中属实不忍。
可放眼左右,朝中除闻仲之外,再无他将可用,只得咬牙,点头答应。
再者,纣王知道,闻仲用兵如神,昔年曾经大军入海,逼东海平灵王退军万里。也曾举兵北上,杀退千万妖兽。
其虽然老迈,但雄心依在,战力不菲。
“太师要伐西岐,要定大秦,孤心甚慰。只奈何朝中国事繁忙,孤不能与之同行,心中可叹,可恨。”
闻仲对于纣王,属实是又爱又恨。
此刻听闻纣王言语,看到纣王略有湿润的眼眶,心中的恨意便是渐渐消退,抱拳行礼,开口道。
“我王勿忧!!!老臣此行,志在心中,定大获全胜。只是,老臣走后,朝中无他人警惕左右,也无忠言逆耳君旁,还请大王凡事三思,莫要乱来。”
“另外,国师申公豹,有德有才,更是一心为我朝歌。老臣不在朝中,大王有事可和国师商议,莫要一意孤行。”
闻仲这两句话,像是叮嘱,也像是遗言。
他忠心成汤,一颗赤心天下可鉴,此刻征战在即,竟还是不忘朝中家事,不由得让满朝文武心中唏嘘,胸起敬佩。
纣王闻言,郑重的点头,然后咬牙开口。
“左右,速取黄钺白旄,得专征伐。同令,太师闻仲择吉日,祭宝纛旗,兵发南疆。”
“不用择日”,太师大手一挥,极为豪迈,开口道,“择日不如撞日。前线之事,早一日,便是多一分胜算。老臣在此请命,立即发兵。”
看到闻仲如此坚持,纣王也不再做多言语,立即下令设宴,亲自饯别。
席间,太师不食肉,也不饮酒,直到纣王下了龙椅,亲手满斟美酒一杯,递来之时,才接酒饮下,然后躬身奏曰。
“老臣此去,必克除反贼,清静边隅。愿大王言听计从,百事详察而行,毋使君臣隔绝,上下不通。此战此行,老臣多不过半载,便自奏凯还朝。”
纣王点头,开口道:“太师此行,孤自无虑。不久,便候太师佳音。”
说罢,纣王也是饮尽杯中美酒,将酒杯一摔,大手一挥,忍痛转身的同时,不愿去看太师离朝征战的一幕。
“大王,老臣退了!!!”
闻仲最后行礼,然后叫左右取了王令和黄钺白旄,便在百官簇拥之下,出了皇宫。
皇宫空地之上,太师坐骑墨麒麟正在等待,闻仲心中豪气满满,单手托着皇令,便是要上兽立宫。
可就在此时,黑麒麟怪叫一声,直接跳将了起来,把还未坐上去的闻仲直接摔下,手中皇令也是滚落在了青石板上面,染了尘土。
百官见状立即大惊,急忙上前左右扶起太师,帮忙整理衣冠。
就在此时,商朝之臣子,下大夫王燮上前,躬身奏曰。
“太师且住!!!今日出兵落骑,实为不祥,依我之见,不如再点别将征伐。太师如若执意亲自前行南疆,恐有殒命之险!”
闻仲闻言,劈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王燮倒飞几丈,脸颊高高肿起,牙齿跌落几颗,然后口中厉声喝骂道。
“你这匹夫,安敢乱吾雄心?人臣将身许国,而忘其家。上马抡兵,而忘其命。将军上阵,不死带伤,此理之常,何足为异?”
“我此骑墨麒麟,只是久不曾出战,未曾演试,以至于此兽筋骨不能舒伸,所以有失,何来不详征兆?匹夫,你务须多言,再说一句,我拿你脑袋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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