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自饮了三杯,又跟孟卿怜共饮了一杯。
绿荷在旁边也凑热闹道,“姑爷,我也敬你一杯,孟家遭逢大难,本以为就此家道中落,沒想到小姐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姑爷,看來,孟家重振门楣是有希望了。”
赵良听了微微一笑,也不搭话,同绿荷共饮了一杯。
孟卿怜见赵良放下酒杯,对赵良说道,“相公,你明日就要进宫赴宴,为妻有一事相求,请相公务必帮我。”
赵良笑道,“娘子,我知道你所说何事,放心,我一定给你办成。”
孟卿怜见赵良说得如此笃定,奇道,“相公,你真的知道为妻说得是何事吗,可千万不能耽误了这件事。”
赵良说道,“既然娘子不信,不如这样,你我都将这件事写在手上,看看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如此甚好。”
孟卿怜让下人取來笔墨,她和赵良各自在手上写下了答案。
赵良放下笔,说道,“娘子,我们一起亮开手掌,看看是不是同一件事情。”
“好,相公,我们一起吧。”
赵良和孟卿怜一起亮开手掌,两人相互一看,只见赵良的手中写着两个字“岳丈”,孟卿怜的手中写着两个字“父亲”。
孟卿怜和赵良相识一看,不由莞尔,绿荷在一旁看得十分羡慕,赵良夫妻二人真是心意相通,羡煞旁人。
赵良握着孟卿怜的手,说道,“娘子,看來我们说得果然是同一件事情,我知道老岳丈因言获罪,被夜叉王下到大狱之中,明日我到王宫赴宴,一定会在夜叉王面前说情,让老岳丈能够早日脱离冤狱之苦,回來与我们团聚。”
“相公所言就是卿怜心中所想,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孟卿怜站了起來,深深的凝望着赵良,握着他的手,牢牢不肯分开。
绿荷在一旁抗议道,“喂喂喂,你们俩不要太旁若无人好不好,就算龙儿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你们也不能把我这个大活人当空气啊。”
孟卿怜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绿荷,一下子羞红了脸,赶紧松开了赵良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赵良的脸比城墙还厚,怎么会不好意思,微微一笑而过。
四人又吃了一些饭菜,赵良打开话匣子,要跟孟卿怜商量一些事情。
“娘子,我们的府宅要了回來,丫鬟也有了,家丁也有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赵家就会十分兴旺。”
孟卿怜点头道,“相公所言极是。”
“我想在夜叉国做些生意,到时候,全部生意都会交给娘子來打理。”
孟卿怜问道,“不知道相公想做什么生意,绸缎庄,还是珠宝行。”
赵良说道,“那些生意太小,赚不了多少钱,要作生意,就作大的,是别人沒有做过,也做不了的,是独一无二的生意。”
孟卿怜一听,深表赞同,“相公的主意肯定错不了,不知道相公所说的独一无二的生意究竟是什么买卖,“
“我想在夜叉国开票号,把票号开到海国的每一个角落,“
孟卿怜和绿荷与一听,十分的诧异,不知道票号什么东西,绿荷问道,“姑爷,什么是票号啊,“
赵良反问道,“你们可知海国中怎么付账呢。”
孟卿怜说道,“平民百姓用珊瑚币,富豪商贾用神龙币,达官贵人一般都用大珍珠來结算。”
赵良又问,“那你们有沒有想过这样很不方便呢。”
绿荷低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不方便,还从來沒有考虑过。”
赵良举例说道,“你们看,陆川候给我送來三十三万神龙币,是不是非常费劲,要一帮家丁抬过來。”
孟卿怜点头道,“相公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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