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连连摆手,说道,“不敢,不敢,大王,我们村子真的太穷了,只有不到几石粮食,要是给了你们,全村男女老少都要饿死了,还请大王高抬贵手。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的粮食堆积如山,海了去了,大王不如去那里抢粮。”
那贼首大喜道,“那是哪里?快告诉我。”
赵良说道,“即墨县衙。”
那贼首一愣,随即大怒道,“你奶奶的熊,又來消遣老子,砍我一刀砍死你。”
说着,那贼首在马上挥动鬼头大刀,照着赵良当头就砍了下去。
田家村众人都不忍看到赵良身首异处的惨状,纷纷背过脸去,甚至有些胆小的人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赶紧捂住了眼睛。
不过,很奇怪的是,众人并沒有听到赵良的惨叫声,而是听到那贼首吭哧憋足的声音,于是,众人回头一看。
好嘛,赵良啥事沒有,好好的站在那里,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把鬼头大刀,那贼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拔出分毫。
那贼首在马上叫道,“奶奶的熊,臭小子力气倒是挺大的。小的们,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砍成肉酱。”
那帮马贼一听,就纷纷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想要策马上前将赵良围住,然后将他乱刀砍死剁成肉泥。
赵良呼啸一声,用灵力催动,吹了一声口哨,那些马的耳膜如同受到针扎一般,全部都受惊了,一个个咴咴的狂叫起來,将马背上的那些马贼一个个掀翻在地。
然后,这马都一匹匹跑远了,群马受惊,势同奔雷,何人敢挡?众马贼只能看着自己的坐骑全都跑得无影无踪。
那贼首的坐骑也不例外,将他掀翻在地后,跟着马群也跑了。
这贼首从地上爬起來一看,自己手下的那些马贼,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呢。
田家村的男女老少见了,不禁心里暗暗喝彩,对赵良的信心大增,只是一个照面,就给这贼首一个下马威,还将这些马贼的马都给撵跑了。
马贼的一半战斗力都在马匹身上,有了马,他们才有足够的机动性和灵活性,抢掠的时候來无影去无踪的,就算官兵追捕,也很难抓到他们。
现在,马都跑了,这马贼就不能叫做马贼,只能叫做小贼了。
那贼首见一个回合,就被赵良给狠狠削了面子,气得一咕噜爬了起來,对那帮马贼喊道,“娘的,都死了沒?沒死就赶紧给我爬起來,把这个小子给我围起來砍死。”
一帮马贼一听,都赶紧哎呦哎呦的爬了起來,一个个挥舞着鬼头大刀,围着赵良就劈了过來。
赵良笑嘻嘻的,等那刀快劈到脑袋上的时候,才在间不容发的瞬间躲过,十几个马贼围着赵良砍來砍去,剩余的三十多个马贼在后面呐喊助威。
只见那大刀横砍竖劈,却连赵良的衣角都碰不到。过了一会儿,那十几个马贼全部都累得呼哧带喘的,赵良却神态自若,脸上滴汗皆无。
“娘的,根本砍不到这小子,一起上,一起上。”
于是,这五十多个马贼就一起冲了上去,乒乒乓乓的围着乱砍一通,结果当然是毛也沒有砍到。
再看赵良,早就闪身到了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在那里猛劈乱砍。
赵良笑呵呵的说道,“我说你们都砍了半天,也该轮到我出手了吧,刚才那只胳膊砍得就卸那只胳膊。”
说完,赵良就化为一道残影冲进了那群马贼中,只听到一声声的惨叫和大刀落地的声音,不到片刻,五十多个马贼全部都躺在地上唱征服。
这些马贼几乎都被卸了右臂,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滚來滚去,当然还有几个是左撇子,被卸了左臂,也毫不例外的在地上唱征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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