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玉瓶,柳怀松对着大厨们喊道:“不错,今日的菜很合胃口,叫人装进食盒吧!”
大厨们笑脸迎合,一边吩咐小厮将菜肴装进食盒,一边恭恭敬敬目送柳怀松离开厨房。
柳怀松回到雅间,那名侍女站在桌旁,脸上仍旧意犹未尽,小腹微微鼓起,但她似乎还没有填饱肚子。等侍女吃饱喝足之后,柳怀松与她一起走出雅间,侍女从小厮手里接过食盒,心满意足与柳怀松挥手道别。
府主院后庭院的房间中,花遥静静坐在桌前,看着侍女摆上一道道菜肴,问道:“他今天又邀请你在凤翔酒楼喝过饭吗?”
侍女点头默认,其实她每次与柳怀松吃饭的事,花遥都听侍女说过,甚至连谈话的内容也一清二楚。当然有些不敬的称呼,侍女自然不会胆大说出来。
花遥一手放在桌沿,冷哼一声:“就算你能打听我的事儿,知道我每天都做些什么,那又何妨呢?难不成你还想伺机杀我吗?当真无知愚蠢到极点,我只需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你千百次,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侍女摆完菜肴,正提着食盒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回身说道:“庄主,按照你的吩咐,我都留意过,他今日离开过饭桌一次。”
“是吗?”花遥嘴含极度不屑,她望着侍女冷笑一声,挥手示意侍女先下去。侍女躬身一礼,走出房间合上房门。
花遥垂头看着桌上的菜肴,像是看见柳怀松那张嘴脸,她鄙视自语道:“柳学士啊!柳学士,你当真可怜又无用到极点,居然想着亲近我的侍女,然后下毒来害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亏你想得出来,天下间任何毒,我一闻就能分辨出来,我用毒的那会儿,你还是娘胎呢!”
花遥俯身一闻,忽然眉梢微挑,眼中泛起些许疑惑,她坐正身子,很是不解的自语道:“难道你没有下毒?那你亲近我的侍女,只为打听点我的事儿吗?”
她愣住片刻不在去想,眼中更加鄙视柳怀松,拣起竹筷开始吃了起来,忽然又冷笑自语道:“你还真是没用,有机会下毒也不知道好好利用,装什么高风亮节,看在这份上,我多折磨你几日,在给你一个痛快。”
花遥吃完饭,坐在厅堂喝着侍女泡来的清茶。那名侍女走来身前,说道:“庄主,清远求见。”花遥点头不语。侍女走出去带着清远走来花遥身前。
清远长揖行礼,说道:“庄主,那批人才在过两天后就能上任了。”
如斯消息,瞬间令花遥面露惊喜,她毫不在意为什么会提前,看着清远开口说道:“能在提前一天,把两天后改为后天吗?我是一刻都看不惯柳学士那等卑鄙无用之辈。”
清远略微沉吟,他微微抬头看了花遥一眼,一咬牙点头道:“绝无问题,那就后天上任。”
“极好!”花遥挥袖起身,仰头长笑两声,上前两步在清远的肩头拍了拍,点头笑道:“果然还是你中用,这些年任劳任怨,对我没有一丝怨言,真是辛苦你了。”
话绝对是出自真心的称赞,但清远的脸色却极为不善,正是因为此话与柳怀松的话近乎相似,那么听在他耳边,就是一种对忠心的怀疑,真正印证柳怀松先前的那番话。
清远脸向地毯,眼泛敌意与怒意,声音却极为和蔼:“多谢庄主的赞赏,这些年我们三人跟着庄主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年老却依旧能潇洒世间,多亏庄主不嫌弃我等年迈体衰,还能得到重用,这份恩情实在无以回报。”
花遥重新坐回圈椅,一摆手说道:“你能这样说最好不过,有机会找来你们三人聚上一聚,你先下去吧!记得把事情给办好,顺便叫柳学士过来。”
又一次见过自己,然后在见柳学士,清远一张老脸更加阴沉,他应声退下了。走出厅堂才把头抬起来,脸上的恚怒难以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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