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者闻言沉默不语,竟是表现出做贼心虚的模样,他们面露惊慌,眉头微蹙,仔细斟酌柳怀松的意思。但无论怎么想,他们能肯定柳怀松不知道自己三人的心思。在他们眼中,柳怀松只是花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命悬一线的狗腿,即便在有能耐也绝对不敢想取花遥的命。
见到他们不说话,柳怀松又笑道:“庄主时常与我提起,说你们三人办事得力,却不求回报,甘愿为狗尽心尽力,她还说,你们会不会有怨言,如果怨言埋在心底又无法发泄,日积月累下来会不会出现什么乱子。”
对面三位老者闻言脸色突变,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赵成忍不住传话给清远:“难道她开始怀疑我们啦?你今日不是见过她吗?她与你说过些什么吗?”
清远眯着老眼看着柳怀松,对着赵成传话道:“她今日心情极佳,没有表现出任何怀疑的迹象,但每次我离开之后,她必定会找柳学士问话,此事看来有些蹊跷。”
赵成传话道:“莫非她故意让你培养人才,其实是在试探你的忠心程度,还有可能她在与柳学士串通合演一出戏,说不定,她一早就开始怀疑我们了。”
见到对面三人以眼传神,柳怀松想到刚才那番话起到作用了,此刻他们必定在用精气沟通。花遥每次只会召见一个人,正是因为柳怀松从未与清远一起会见过花遥,所以他能捏造一些理由充足的虚事。
对面三位老者的惊慌失措,全被柳怀松看在眼里,他又笑道:“不过呢!我都与庄主解释过,你们三位必定是栋梁之材,还是忠心耿耿的那种,多年来任劳任怨,如今年过七旬,必然不会动些什么歪心思,经此一说,庄主便回忆你们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庄主她老人家现在是如何来看待你们,不过你们放心,我敢担保,最近这段时间,她很难想通某些事情。”
说着话,柳怀松起身对着三人拱手一礼:“本府事务繁忙,这就先告辞了,若有时间希望你们多去府主院走走,不一定非到会见庄主的时候才会去。”他说完话,头也不回快步离去。
厅堂三位老者注视着柳怀松离去的背影,直到他彻底离开视线,三位老者不约而同舒口气。
秦岭对着清远沉声说道:“看样子,她十之在怀疑我们,那我们如果在拖延下去事情可就难办了。”
赵成说道:“倘若柳学士刚才的话不假,那他极有可能是花遥的人,此人也绝对不能留下。”
清远沉吟许久,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要尽快准备妥善,且不论他柳学士到底是不是花遥的人,刚才的话又是何意思,只要我三日后将培养的人才交给花遥,那么花遥也会对付柳学士,即便他们是一伙人,花遥不会对他真正下手,届时我们动手之时,包括柳学士在内一并杀了,他们全部一死,梦海城也就是我们三人的天下。”
赵成看着清远问道:“你今日不是与花遥说,那些人才成形还需要五日吗?如今提前至三日,会不会招来她的怀疑啊?”
清远呸了声:“我说五日就是五日,我说三日就是三日,她花遥一个无知女人,根本不懂这些事情,我之所以想提前交给花遥,正是想看看花遥如何来对付柳学士,如果她没有即刻杀死柳学士,那么证明他们乃是一伙人,因此五日后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他们三人叵测的用心,柳怀松走在街道上自然不清楚。他更加不知道,因为他的推泼助澜,导致清远提前将培养的人交给花遥,也就是说,他还意识不到,三位老者在动手之前,要先看清柳怀松如何在花遥的手上一命呜呼。
来到凤翔酒楼排成长龙的队伍,柳怀松在次遇见那名侍女,在次带着她直接进去,在次宴请她吃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走出凤翔酒楼各自离去。
晚上的时候,柳怀松站在房间前惆怅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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