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的悬赏令,想来是将悬赏令送往皇城的守卫见到自己那张,觉得滑稽可笑,有辱眼眸,因此顺手仍在一边!
“这样啊!”钟天意站起身来,负手而立,不耐烦的瞥了眼柳怀松,似乎不愿在闲聊下去,道:“言归正传,为兄今日前来,就是要通知你,后天我与公主大婚,也是我钟家迎娶第一位少夫人,届时皇城中名流富商云集,达官贵人也会前来赴宴,表弟可要盛装出席,不可丢了钟家表亲的脸!”
说话间,钟天意举步而去,突然又停住,也不回头,开怀大笑道:“表弟心情上佳,到时候别忘了多喝几杯,哈哈!”
柳怀松一直坐在椅凳上,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只是懒洋洋的转头看着钟天意离去,这种人不驱逐而去已是仁至义尽,什么叫迎娶第一位少夫人,时至今日,犹记得刚去钟家时亲眼目睹的自杀场面,柳怀松不禁想起,如近在此时,他钟天意居然能冠冕堂皇的说迎娶第一位!
“哼!”
柳怀松忍不住冷哼出声,钟天意的笑声回荡在大厅中,让柳怀松极为愤慨,似乎明摆着说玉箫嫣在自己手中,有本事就去找,如此挑衅的笑声,又恶心至极,却能如此有深度!
无奈不能立时就反目成仇,柳怀松知道,他钟天意随时可以拿玉箫嫣来威胁自己,只有找出内奸后再行寻找玉箫嫣,而眼下唯一能肯定,玉箫嫣应该被钟天意藏在皇城,但皇城面积之大姑且不言,单说里面守卫森严,若惊扰太大绝非上策!
“人呢,都死了吗?”
突然一个稚嫩的女子声音传来,柳怀松抬头看去,才发现对面坐着烦躁不安的钟灵玉,确实没有注意这丫头什么时候溜进来的,但至于她来到这里的目的,柳怀松心知肚明,无非就是缠着自己传授她高超的身法!
真是个天真到极端的小丫头,自己大哥处心积虑,时时盘算着置人于死地,自己爹爹谋权一世,城府之深无人能及,不仅深谋远虑,还能为达目的忍一时不甘,而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两位至亲暗地里做过什么,只想着仗势欺人,随心所欲,想骂人就骂人,想打人就打人,将视人如狗的态度表现的四角俱全!
柳怀松看着钟灵玉苦涩一笑,问道:“你这丫头,何事如此恼怒?”
“哼,你这儿的侍婢都不给本小姐奉茶,真不懂尊卑,留着无用,干脆要她们滚蛋!”钟灵玉看着厅外守候的两名女婢大声说道!
柳怀松哑然失笑,对着看过来的两名女婢点点头,女婢会意绕行去了后堂!
钟灵玉见女婢去取茶水,脸色逐渐好转,突然间想起什么,冷哼一声,道:“哼,我爹爹与大哥都不告诉我你住这里,害我到处找你,还好本小姐聪明,一路跟着大哥才来到这里!”
“哦”柳怀松淡淡应了声,直接开口明言道:“若你今日是为身法而来,怕是白跑一趟了,我师门纪律严谨,没有师父允许,绝不会将身法外传!”
“我就知道你这人小心眼!”钟灵玉大喝一口女婢送来的茶水,狠狠的墩在一边,手指着柳怀松,道:“不过呢,我今日并非是来找你学习身法的!”
柳怀松一愣,急忙问道:“那你来干嘛!”
“来拜师!”钟灵玉头一甩,站起身来,趾高气扬的在柳怀松面前晃来晃去,四处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更不可能!”柳怀松自然听得出来,道:“在下可从未想过收徒!”
“谁要拜你为师呀,我是拜你师父为师!”钟灵玉停了下来,一脸鄙夷的盯着柳怀松:“哼,你修为还没我高,怎么配做我师父呢!”
柳怀松很果断的摇摇头:“这也不可能,我师父云游四海,早不知去向!”
“你少骗我啦!”钟灵玉指着柳怀松的鼻子,胸有成竹的大声说道:“前些日,我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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