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柳怀松转身看着玉箫嫣的背影,问道:“既然是一生只穿一次,你今晚为什么要穿呢?”
“我想家了!”看似平淡的语气,玉箫嫣一双黑透的眼珠,滑落下如清泉般的泪水,流过双腮时冲淡了胭脂,滴入草地里泛着淡淡的红光。
“今天是我来到你们这儿的第十天,虽然我玩的很开心,但毕竟不是旅游,更不是度假。”玉箫嫣擦了擦眼泪,转身面对柳怀松的这一刻,她露出如往常般俏皮的笑脸:“如果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以后真能遇见可以带我回到家乡的人,我想把你也带回去,让你见见灯红酒绿的世界,你愿意吗?”
“可以。”柳怀松笑了笑,很干脆的答应下来,虽然不知道玉箫嫣的家乡属于诸夏大陆哪一方角落。天大地大去游赏一番倒也无所谓,柳怀松想的如此简单,若是玉箫嫣家乡人杰地灵,风光无限,大可玩乐些时日。
“呵呵,凭你这只潜力股,加上我还能做糖,在我家乡绝对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玉箫嫣兴高采烈,在柳怀松的肩头拍了两下。然后走来长桌前坐下,让柳怀松去坐在另一方。
“来,干杯!”玉箫嫣眉开眼笑,高高举起一个白玉酒杯,看向柳怀松说道:“今夜我也来效仿古人,陪你吟诗作对,你看如何呀?嘻嘻!”
柳怀松哑然失笑,并未接话,举起酒壶仰头大喝。对于玉箫嫣以不同往常的气质形象出现,柳怀松心下居然相信玉箫嫣真能陪着自己喝酒吟诗。
并且他隐约觉得自己还没看透,对面这位能让天下男子垂涎三尺的女子,一颦一笑,足可倾城倾国、亦能祸水。能让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失去自我,抛开一切名与利,只为追逐在她裙角之下,这真是当日遇见的那位,双亲早逝,孤苦伶仃,漂泊在世的外乡人吗?
柳怀松胡思乱想一通,他放下酒壶,问道:“由我先吟一首,你随后,如何?”
“没问题,但是,我是女孩,你必须让我,如果我能作出一首,你就要罚酒一壶。”玉箫嫣一脸的高深莫测,似乎胸有成竹,说话底气十足,没有显露出一丝逊色之意。
柳怀松微微点头,随口吟道:“春月柳槐下,柳絮系心弦。千里孤月,只愿与卿共良宵。风去来,叶凋零,柳枝万缕不忧愁。月梳台,香腮颜,伊人一泪催人泪。月下前,柳相随,一人一影成两人。春风犹无义,月下更无情。”
见到柳怀松根本没有多想,玉箫嫣先是一惊,旋即手指着柳怀松,撇嘴说道:“你耍赖,你抄袭,怎么可能这么快。”
柳怀松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并非抄袭,而是这首词长期储存于脑海中罢了,你要是服输,倒也无妨。”
“我才不服输呢!你听着。”玉箫嫣站起身来,眼珠子直打转,嗙的一声打了个响指:“有啦!”
她轻咳两声,吟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柳怀松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愣愣地看着玉箫嫣,脑海中除去一群鹅游来游去,别无其他。柳怀松抹了把额头的细汗,说道:“这充其量是在歌颂一只动物,未免太…”
“不算就不算,我在来。”玉箫嫣一扭头,无所谓的说道。她想了一会儿,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从这一首起,直到子夜过后,玉箫嫣足足作出几十首。
柳怀松自然信守承诺,一首一壶酒,奈何酒量有限,最终醉倒在地。但在柳怀松还未倒地时,很清楚的记得,玉箫嫣越是往后,所吟出的诗句不是歌颂某种动物,便是夸赞哪一类孩童。很明显均是黄口小儿朗朗上口的诗句,可惜柳怀松那时早已迷迷糊糊,以至于没有计较。
柳怀松烂醉如泥后,玉箫嫣吩咐下人送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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