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月大扫除的日子,绿珠将东厢的衣物全都整理了一遍,当整理到姬冥修的寝衣时发现少了一件。
“鸳鸯。”她唤道。
鸳鸯是四合院的二等丫鬟,也负责姬冥修的起居事宜,只是没绿珠在主子跟前儿那般得脸罢了。
“绿珠姐姐,怎么了?”绿珠行了一礼。
绿珠狐疑道:“主子的寝衣好像少了一件儿,你看见了吗?”
“哪一件?”鸳鸯问。
绿珠想了想,说道:“白色的,袖口与卷边绣了云纹那件。”
鸳鸯一脸顿悟:“我知道那件,那可是主子最喜欢的寝衣了,不见了吗?”
“不是你收到哪儿了?”绿珠反问。
冤枉无辜地摇头:“主子的东西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摆放的,寝衣挂在右边c常服挂在左边。”
“你没拿,我也没动,怎么会不翼而飞了?莫非是四合院遭了贼?”
冤枉干笑:“咱们院子那么多值钱东西,小贼不会偏偏看上一件寝衣吧?”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保不准就是冲主子的贴身之物来的,两年前你还没来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就遭过一次贼。”
那事儿已过去太久,不是恰巧发生类似的事,绿珠怕是一辈子记不起来了。
姬冥修官拜丞相,又年轻俊美,少不得被诸多京城女子倾心仰慕,有的是放在心里,有的是挂在嘴边,更厉害的,甚至找到姬冥修自荐枕席,其中最让绿珠印象深刻的是一位姓马的千金。
那位马千金大半夜不睡觉,爬墙翻进了四合院,巧的是姬冥修与十七他们都不在,剩下几个不会武功的家奴,谁也没发现有人偷偷潜进来了。
马千金偷走了姬冥修的贴身衣物,这件事若是到底为止倒也罢了,偏偏马千金把自己偷窃丞相衣物的事与手帕交泄了底,手帕交嘴碎,一下子给传了出去。
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后面,整个京城都“知道”丞相与马千金有了一腿。
这件事在当时轰动不因有衣物为证,丞相府很是头疼了一阵子,不是没人劝过丞相府将那女子娶进门,但这锅姬冥修不能背,背了这辈子都有一个抹不去的污点了。
姬冥修曾找上马家,让马千金交出衣物,并出面澄清误会,马千金不干。
姬冥修可不是吃素的,当晚便找出一个敌国细作,与马千金的“露水姻缘”对上号了。
与敌国细作联手构陷当朝丞相,这罪名,让整个马家彻底从京城消失了。
绿珠叹气:“你看,这就叫一件衣裳引发的血案。”
鸳鸯没料到主子的手段这么狠,不禁为那偷衣裳的小贼捏了把冷汗,丞相府那么多好东西不偷,专偷一件衣裳,也是够奇葩了。
说话间,姬冥修迈步走了进来。
二人躬身行了礼。
姬冥修淡淡点头,往书房而去。
绿珠犹豫了一下,说道:“主子,有件事想向你禀报。”
“何事?”
“你的寝衣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偷了”绿珠低下头,都是她不好,没守好主子的东西。
姬冥修的眸光动了动:“寝衣平时都是放在哪里?”
“这里。”绿珠走到衣柜前,拉开了柜门,寝衣就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从左往右,颜色由浅变深。
姬冥修摸了摸下巴:“亵裤呢?”
绿珠不明白主子为何突然问起了自己裤子,当即就是一怔,很快又答道:“亵裤没少,奴婢数过了。”
“我是问在哪里。”
“在抽屉。”
绿珠说着,拉开衣柜下方的抽屉,一共三层,最下面那层才放的是姬冥修的亵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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