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驶入法希尔。
一个破败,随处可见战争痕迹,还不比国内一个乡镇来的繁华的城市。
但这里,就是北达富尔省的首府。
在世界地图上,你甚至还能找到它的位置,可在国内,你能找到一个同样繁华乡镇的名字吗?
“上个月,这里刚发生过一场战斗,是本地民兵组织跟卡姆尔解·放军的战斗。卡姆尔解·放军占据了北方的几个乡镇,那里有一座小型金矿,卡姆尔解·放军凭借它,购买了许多武器装备,这段时间一直在抓人。”安德鲁给杨天讲解着局势。
“前不久的战斗,就是一场预演,卡姆尔解·放军一直想占领法希尔,所以这里很多人都逃走了,往南方走,那里有联合国的安全营。”
安德鲁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伤感和多余感情,或许只有用麻木来形容。
杨天没说话,静静的看着车窗外,那随处可见的残垣断壁,甚至还有一些来不及收敛的尸体。
再往里走,情况依旧好不到哪里去,市内没有一家像样的酒店,没有一家上档次的饭店,更找不到美国上校的影子,有的只是一些卖基本生活用品的杂货店。
更多的食物,都是在路边随意出售。
汽车在一座民居停下,安德鲁敲了敲门,许久才打开一条缝,露出半张警觉的脸来。
“安德鲁,他们是谁?”那人说的是法语。
杨天曾恶趣味的想,这些家伙不干雇佣兵了,去当外语教师倒是不错。
光安德鲁,就熟练掌握德语,英语,法语,还有少量的阿拉伯语。
“路易,别紧张,他们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安德鲁说道,重复了一句。
路易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或许还没杨天大。
棕色卷发,一如许多法国人一样,深邃迷人的眼睛,硬朗的外官,是个标准的小帅哥。
路易这才打开门,杨天看见他收起了藏在背后的手枪。
安德鲁向杨天招招手,领着二人进了门。
房屋的院子不大,脏乱不堪,这里是丽佐娃这支雇佣军在法希尔的暂时落脚处,一群大男人住在一起,别指望能干净到哪里去。
进了屋,随处可见各种食物垃圾,成堆的啤酒罐,外国酒瓶子。
当然,各色武器也是不少的。
杨天坐在破旧的沙发上,从屁股底下掏出一枚手雷来,也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跟这群家伙生活在一起,太危险了!
安德鲁走进里屋,去跟留守的队员询问情况。路易并没有跟进去,从小冰箱里翻出两罐啤酒,扔给杨天和狗头,拉过一张升降椅,趴在椅背上打量着杨天与狗头。
半晌,路易突地指着狗头,低呼道:“我见过你,中国人,你是安德鲁的朋友,做过维和士兵。”
法国人说话很快,而且说话的时候总是手舞足蹈的,好像不这样,就不会说话了一样。
狗头瞪大了眼睛,一副听天书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路易在说什么,见路易不断的指着自己,还以为自己裤子拉链没拉上,紧张的去拉。
杨天自然是听懂了的,向路易伸出手来,介绍了自己与狗头。
路易对于杨天说了一口标准的法语感到意外,兴奋的跟杨天握了握手,道:“杨,你们来法希尔做什么,中国人,在南方很多。”
路易夸张的挥舞着胳膊,指着南方。
那里是南苏国的地盘,这些年,国内在南苏投资很大,建设道路总统府,支持医疗,通讯什么的。
有一句话戏言,说南苏国建国时升旗用的旗杆,都是国内出口生产的。
当然,本着国内一贯的做法,不参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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