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姚源赶紧一巴掌打在控制杆上,将传动齿轮切断连接。“船长,这可怎么办?”他哭丧着脸,表情比老婆跟人跑了还难看。
陈庆仿佛闻所未闻,依旧蹲在那里闷吭闷吭地大口抽着烟卷。从听到的声音来判断,螺旋桨因该被卡的非常死,一点活动余地有没有,现在还无法判断到底是怎么缠绕住了螺旋桨,有可能是渔网、是锚链、杂物,或者是海藻。
按照道理来说,大型船只螺旋桨被缠绕的可能性非常因为在强大的驱动系统之下,一些漂浮物或者渔网,只会被强劲螺旋桨扯断,除非倒霉地被卷入了传动轴中。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其它几艘油轮上的员工也乘坐橡皮筏子赶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该怎么办。
“要不穿潜水衣下去看看情况?”四号油船的机轮长摸摸鼻子:“如果只是杂物卡在了传动轴里,我们看看能不能用绳索把它拽出来?”
“如果真是那样,就怕留有残余在里面,到时候还得去船坞里拆掉密封壳清理。”四号油轮船长费宁摇摇头:“要是杂物,那早被传动轴捻成稀泥堵在里面了,现在只能祈祷是销链一类的东西吧!”
“那小张,你带上氧气瓶潜下去看看情况!”抽了一地烟头的陈庆沉声道。
“好的船长!”被唤作小张的人很干脆地答应,然后穿戴好简易潜水设备,乘坐橡皮艇来到游船尾部。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并不是某些杂物被绞进了传动轴!
坏消息:原来是一根不知哪儿来的航标,底部连接链断裂了,然后被海浪卷到这里跟螺旋桨缠绕在了一块,并且被缠绕的非常死,必须去大型船坞中才能清理下来。
这是一根破旧的方向视觉航标。不知是附近那个穷鬼国家设立的,外表油漆已经全部脱落,用于固定在海中船钴一样的链条;其尾部矛头已经找不着踪迹,只有先,秃秃的一根铁链。八爪鱼似的绕在螺旋桨上。小张观察了半天,也只能摇摇头爬上橡皮艇。
把这个情况告诉大家,所有人半天都沉默不语。
“穷的连耗子都不愿意沾也就算了,还他娘非要在家里撒上几包“老鼠药。?”陈庆气的一脚踹在身旁的铁柱上。
“好在咱们是空船运行。现在只能用钢索把船连在一起,然后拽离主航道,再请示老板去哪个国家解决问题了。”费宁拍拍他的肩膀孔必!“只要不是缠绕在传动轴里就好,开船就像开汽车旧哦卜没遇到轮胎被扎破的事情呢?”
事情已经这样,几位船长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好把那艘六万吨级的油轮、头对头靠在一起,然后几十人忙活了大半天,才把两艘船的船头双锚用钢缆固定住。
陈凡接到电话时,正悠闲地坐在沙上,一边逗着小雪玩,一边看电视。
“我日、航标上写了哪个国家吗?”
陈凡听到后差点儿没气的把小雪摔到地上,船舶方面他好歹也懂一点儿,螺旋桨被缠绕死了。大多数情况下只有进船坞这一条路可走,但这加上来回行驶所耽误的时间。没有十天绝对别想搞定。
“没有老板,上面已经诱的快穿孔了不说,还没螺旋桨打成了两半。根本看不出事哪个国家的。”船长陈庆一股沮丧的腔调。
“你先等一会儿,我来仔细想想!”
把电话搁在一旁,陈凡捏着鼻梁陷入沉思,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规规矩矩地让油轮拽着油轮前往沙特大型船厂清理,一条是控制电幔窜到吉布提海域,把缠绕在上面的链条扯下来。
电或赶往那里只需要一天半。而去船厂就要耽误十来天,到时候沙特那边的油轮码头位置也会泡汤,费用白给了不说,还要再次排队装油”
“把你们具体坐标告诉我,你们停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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