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府家主,其余人都是愤而发怒,徐飞鹤面红耳赤,个子虽高,却仿佛是比所有人都矮一截,也没有回到阵里,直接就悄悄的一个人从南门离场。
这时,坐在观武台上的徐玉麟忽然用灵识密语道:“南府世子徐飞鹤有通敌之嫌,天正执事,你亲自扣押他,其余参加斗剑的弟子听清楚,宗族不是要你们送死,而是你们自己要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如若还有人怠慢轻战,本座必会找你们家室论个公道,纵然你爹是家主,本座也能让滚出徐家。”
听到这番密语,众人一阵胆寒,心中都明白南府这一次是肯定要遭殃了。
南府家主一脉本来就动荡,百年间换了三个支室掌持此位,此次说不定又要再换一人。
事关宗族根基,大家面面相觑,更加不敢懈怠,只是面前的斗剑乃是生死相拼,诸位弟子要么忍让逃命,要么就只能拿命相搏。
徐青只在心中轻叹一声,宗族,宗族,有好处,自然也就有坏处。
徐玉麟在此压阵,又有徐飞鹤和南府的前车之鉴,再也无人敢造次,上阵都是拼死相搏,反观叶家那边,同样是人人生死相拼。
从第三场开始,双方就是真的生死相拼,不死不休。
这一场倒是东府派出的一名宗脉弟子,承蒙东府抚育多年,报恩心切,一上场就是不惜自残杀敌,实力虽稍弱于对手,反而拼的断了一臂将对手斩杀。
此战之恶,此战之凶残,震慑了全场所有徐叶两家的青年。
每个人心中都是无比忌惮。
每个人的心情都在随着场面而剧烈的变化,叶家因为此前就死了叶葵,龙池书院又被盗,加上多名子弟死在黑妖岭,本来就有一股复仇的志向,故而气势更强。
徐家子弟们被动应战,直到此时才在一名宗脉师兄的血拼之下,渐渐扬起斗志战意,
恰恰就在这时,叶海秋终于上场,他边走边抽出一柄上品灵剑,果然也是一柄太阴之剑,通体如墨,同徐婉君的青陵剑相差无几。
此人走到台上,杀气已经弥漫而出,震慑全场。
徐天辰抽到的是第四签,蓦然在心中一声哀叹,转头看了徐婉君和徐青一样,抱拳无语,大概是说来日再见之类的意思。
他正要上前,叶海秋却忽然将手中的墨剑指向徐青,气焰嚣张而猖獗的桀桀怪笑道:“那家狗奴才,敢和我一战吗?”
徐青本来正替徐天辰感慨,不料对手却剑指自己,不免一声冷笑,随即起身问观武台上的那几位长辈道:“我可否换到第四场出战?”
全场大惊,谁不知道叶海秋的厉害,何况手里还有一柄上品杀器,不管徐家派谁上场都像第一局那样,不过几招就被上品灵器斩杀。
观武台上,罗万盈左右询问两家宗伯长老一番,这才答道:“若是徐家抽中第四签的子弟没有异议,你可以换到第四场。”
“不!”
徐天辰忽然大喝一声,转过脸同徐青抱拳道:“兄弟,你我同宗,岂能让你代我赴战?”
徐青微微颔首,道:“无妨,我有胜他的把握,兄弟只要拿下第七局即可!”
“这……?”
徐天辰一阵犹豫,他其实也知道自己上场多半只有一死,徐叶两家都有这种旁人比不上的妖孽,何况叶海秋的杀机已然毕露,出手就是杀招,自己上场一死,别人上场也是一死罢了。
徐青已经上前,将自己抽到的竹签交给徐天辰,低声道:“后面并无几个能威胁到你的人,只要你誓死一战,必定能拿下第七局,至于这个叶海秋,你也知道我和他之间迟早一场厮杀。”
徐天辰看似木纳,心中却已想了无数多的事情,与徐青换阵固然会被人嘲笑自己胆怯,但如果徐青侥幸赢了,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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