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愈彦对着张思文说道,“书记我准备了几个手电,待会把纸条粘在上面,送下去,问问他们的情况!”
张思文拍了拍愈彦的肩膀,“好,这件事情就有你负责,一定要做好!”张思文现在越看愈彦越觉得顺眼,仿佛他总能给自己带来好的运气一样,现在他都有些庆幸之前选择他给自己做秘书了。
不多久在愈彦的安排下,两百多罐罐装食品和水,通过钻孔,顺利输送到了回风井。与食品和水一起送到井下的,还有几个照明用的手电筒和纸笔。
随即,地表收到了下面矿工的回信。
信上说,目前回风巷里有十名矿工在,多人受伤,其中一人伤势极其严重。另外还有二名矿工,下落不明。急切盼望救援。
见到这封回信,地表再一次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许多聚集在矿井附近的被困矿工的家属,情不自禁地跪倒在泥泞的黑水之中,痛哭失声。
最少还有十个人活着!
这是一个极其振奋人心的消息。
张思文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双眉却紧紧的又蹩了起来。有一名矿工伤势极其严重,两个矿工失踪,这个让张思文十分揪心,“市长,还要多久才能打通回风巷?”
井下的掘进进度,吴麒市长一直都在掌控的,救援队的两名负责人轮流带着突击队下井,每次上来都要向他汇报进度。
“可能还需要2个小时时间,书记,这个急不得,我看还是想办送一些消炎药下去吧。眼下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吴麒对着张思文说道。
张思文默默点头。井下的工人谁也不是医生,而且漆黑一团,仅仅凭手电筒发出的微弱光芒,也无判定两名受伤矿工的真实伤势如何。送消炎药下去,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一种无奈手段了。
面对着大自然的“威力”,一贯一言九鼎的张思文,心中也涌现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这条生命通道,被困在井下的十名矿工,获救的希望就大大的增加了。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张思文对着吴麒说道,“抓紧掘进吧!”眼下只能如此了。
然后接着说道,“静音县的医院负责人都来了吗?”
一个五十来岁的戴着眼镜的人跑了过来,站在张思文面前,“书记,您好,我是县医院的院长,李念”
张思文严肃地道:“为了十几位阶级兄弟的性命,医院必须尽最大努力抢救病人,哪怕一息尚存,也不能放弃,你到时听我指挥,我让你抢救,你就马上组织救护车送到县里去。”
李念在县医院工作了一辈子,见到的大型矿难也不在少数,跟着蒋葆参加抢救也不止一次,听到张思文安排,就心领神会地点头,马上说道,“书记放心,一切行动听您指挥”
张思文点了点头,继续观望事态的发展。
愈彦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件大衣,轻轻披在了书记身上,“书记能做的我们都做了,您保重身体”
张思文看这愈彦说道,“小愈,以后无论你身居何位,一定要始终装着一颗爱民的心,俯仰不愧于心!”
愈彦点了点头,“书记,我这句话我会永远记在心中,倘若有一天,违背了良心,我就再也没有颜面见您!”
不知不觉中,张思文和愈彦渐渐成了心灵相契,亦师亦友的交心人。
凌晨一点,突击队终于打通了回风巷,将被困的十名矿工全都救了出来。当第一名获救的矿工被抬出井口的时候,整个矿井周围都沸腾起来,欢呼声,鼓掌声经久不息,照相机镁光灯闪烁不已。
正说着,矿洞前又发出了一声喊,又有两人被抬了出来。
他们紧闭着双眼,头上的鲜血将胸前泥土全部打湿了,愈彦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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