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晓你聪慧,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栽在你手里。」他苦笑道:「好,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婚,把夫妻该做的事都做了。」
夫妻该做的事……想着想着,窦娥不禁红了脸,垂首不语。
「方才你不是说得理直气壮,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夫妻该做的事,最要紧的是圆房,你同我圆了房,我们才算是对真夫妻,需要我去挑个良辰吉日吗?」那兀勉坏坏地笑,顿时觉得她的提议也无不好,让他直接跳过繁琐的迎亲过程,直奔重点,只可惜这么做着实委屈了她,他原是想十里红妆,许她一场盛大风光的婚礼。
不过无妨,现下她不信他,往后时日长着,他有得是时间让她明白,他对她的心意有多么坚决,这世上再好、再美的姑娘,都比不上已经住进他心里的她。
她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回道:「今晚或者明日……都好,用不着特别挑良辰吉日了。」
「没想到娘子是个急xìng子的。」算是暂时得到原谅的那兀,终于有心情说笑了。
窦娥可不像他这般好心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以示抗议。
见她不说话,他又笑笑的道:「今晚我让人过来接你。」随即他敛起笑意,万分认真的道:「不过床笫之事得靠娘子指点一二了,我长至二十二,一个姑娘也没碰过。」他希望她能明白,在他心里她有多特殊。
「啊?」她难以置信,这不合理啊,一般的王爷十四、十五岁都该有过几个通房丫头了。
「没骗你,我说过,以后有什么事绝不瞒你。」
「可……」窦娥又红了脸。「我也没经验。」
轮到那兀吃惊了,她的意思是……
「蔡公子体弱,无法行房。」她咬着唇,低声解释。
一个全然纯洁的姑娘,却有胆子提出惊世骇俗的做法,他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半喜半忧的想了一会儿,道:「我明晚再差人过来接你,总不好让你初夜遭罪难受,我去想想办法,我们明晚见。」说完,他头昏昏地急忙走出厢房。
他去想想办法?床笫那回事,需要想什么办法,不就是直接做了吗?窦娥也觉得头昏昏的。
那兀离开蔡府,纵马奔驰了两里,才让马儿停了下来,魂不守舍的唤道:「阿特尔!」
暗处随行的阿特尔飞身落下,见主子气色不佳,心想大约是窦娥不肯原谅主子,小心的唤道:「王爷。」
「你……我……」那兀太过尴尬,支支吾吾的道:「我记得咱们年少时,你有回同二皇兄在、在御花园的假山里翻书……」
阿特尔眨了眨眼,脑子飞快运转,想起他同二皇子躲在假山洞里翻的书,是本他捡到的春宫画册,那时他们年轻气盛,他年方十三,大了两岁的二皇子身边也有了通房丫头和两名侍妾,可他们从没见过yín书,宫里管得紧,尤其对待皇子们。
他本想把书藏起来自个儿看,未料遇上二皇子,宫里就二皇子与主子感情最好,两人虽不是同母所生,感情却似一母所出的兄弟,所以他对二皇子也没有隐瞒,便将书拿出来,两人才翻了一页,便赶紧找了个隐蔽处躲起来翻看。
阿特尔印象很深,那书对未经人事的他是一大震撼。
二皇子倒是还好,只不过对几个特别姿势琢磨再三,偶尔念叨着「这样也成啊,倒是新鲜,改日试试」诸如此类的话。
他已经看得傻了,二皇子也是,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他自一岁习武,功夫底子好,按理说不该没听见主子的声响,直到主子弯身朝假山洞里问:「你们在做什么?」
他跟二皇子吓了好大一跳,只差没惊喊。
后来主子知道他们躲起来看春宫画,很不以为然,冷着脸抛出两个字,「无聊!」旋即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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