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盛铁军,再无亲近的人。
她虽随和,但所有人敬她是相国公的义女、骠骑将军之妻,对她礼敬而疏离。
「娘娘,我……」才起了个头,赵学安便红了眼眶。
见状,皇后蹙眉苦笑。「本宫没猜错,你果然心里有事。」皇后加重了握着她手的力道。「告诉本宫,你是不是跟盛将军有什么不愉快?」
「嗯。」赵学安诚实的点头。「我们已分房好些日子了。」
闻言,皇后有些吃惊。「何故?」
「说来羞人。」赵学安为难又碍口。「应是臣妾的错吧。」
「是闺房之事不协调?」皇后语带试探。
「是也不是。」她跟盛铁军之间应该不是房事不协调那么简单。
皇后秀眉一纠。「本宫听得有点迷糊。」
赵学安不知从何说起,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娘娘,您认识将军多久了?」
「好些年了。」皇后想了一下。「他十九岁那年立了战功,范老将军将他带进宫里面见皇上,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赵学安思忖了一下,又问:「娘娘眼中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后虽觉得她的问题有些奇怪,但仍答道:「盛将军无疑是个对君尽忠,对弟兄重义,有情有义,耿介正直之人。他是条铁铮铮的汉子,正如其名。」
听了皇后对他的评语,赵学安的心里终于稍微踏实了一点。看来,他在别人眼中,正如她所看见的那样。
既然如此,尹泉书口中的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娘娘,能跟臣妾说说将军的事吗?」
「怎么你不自己问他呢?」
「尴尬,别扭。」赵学安轻描淡写地道。
皇后蹙眉笑叹,「果然是年轻姑娘,脸皮薄……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好。」
皇后歪着头,想了一下才道:「将军他爹娘相继死于一场瘟疫,他离开村子四处为家,后来从了军。他十分忠勇,又具谋略,在范老将军麾下立了战功,受到皇上的赏识及重用,年纪轻轻便得了骠骑将军的封号。」
这些事她都知道,她想知道的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在娘娘眼里,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吗?」皇后一笑。「他这人率直耿介,独来独往,既不与人结怨,也不与人结党,遇到不平之事,勇于出头,却又不居功。」
赵学安相信皇后识人的功力,可她想知道得更多、更多,多到足以让她消除对他的疑虑及不安。
「娘娘从何处判定他的为人?」
「嗯,有件事……」皇后顿了顿。「这事发生后,少有人提起。」
「何事?」赵学安好似找到了点蛛丝马迹,急问。
「两年多前,将军回京受封,碰巧撞见当时在侍事处任官的尹信秀非礼一名宫女,将军仗义制止,不料尹信秀却恼羞成怒的反击,你也知道将军武功高强,尹信秀自然挨了他一顿教训。」
赵学安是第一次听闻这件,着实难掩吃惊。原来盛铁军曾跟尹信秀有过过节,难怪尹信秀一提起他会这般咬牙切齿。
「事后,尹信秀向相国公告状,相国公就在皇上跟前告了将军一状,幸好佟喜找到那名宫女,还了将军清白。」皇后续道:「皇上就此事训斥了相国公一顿,也免了尹信秀的官职,之后好一段时日,相国公见了将军都犹如陌生人般。」
「他们因此jiāo恶了吗?」她急问。
「那倒没有。」皇后轻笑道:「将军是个不擅记恨的人,事情过了就过了,再说相国公后来也主动示好,两人并无嫌隙。只不过尹信秀一直以来都是相国公的遗憾,他不学无术,无所事事,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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