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诊治的,并且嘱咐不能受风,正卧床养病呢,奥,丫鬟梅香在这儿呢,梅香……”高松对着堂下一位身穿紫色婢装的丫鬟一招手,梅香上前对着大姨太弯腰低头:“大夫人,四太太病情严重,不能起身,请您别怪……”
“什么卧病在床,不能起身?分明是装病摆架子不来嘛,哼,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我们半夜起来议事,她倒好,倒是睡得舒服啊!”二姨太倪敏珠杏眼微斜,摆弄着手中羽扇不屑地说道。
梅香一听,连忙争辩道:“才不是呢,二姨娘真的病得很重……”
“住口”!梅香话未说完便被倪敏珠喝断,梅香吓得不禁往后一退。“真没家教,主人说话你敢反驳?不知你们四姨娘怎么教的?”倪敏珠柳眉倒立,杏目圆睁,对着梅香大喝。
“二妹啊,怎么这莫大火啊?对着梅香发什么火啊?”田慧妮对着梅香挥了挥手,让她站在自己后面,笑着对倪敏珠说道:“二妹,你怎么知道四妹在装病啊?四妹入府以来,一直在慈航寺带发修佛,从不问家事。这次慈航师太送其回家,又亲自开yào诊治,可见四妹肯定病的不轻,同是一家人,你又怎的疑神疑鬼呢?”
二姨太“哼”了一声,侧过头去,没有言语。见此,田慧妮脸色一正,杏核眼陡然一亮,“二妹,我在和你说话呢。”
“说就说呗,我听着呢!”二姨太很是不耐。
“二妹,高家现在我当家,按家规第五条‘当家人说话时,听者需正面相对,认真聆听’,希望你自重!”凛然有威的声音震颤着厅内的每个人,倪敏珠听了,不由转头看了一眼面带怒气的田慧妮,正巧言解释,田慧妮正色道:“身为高家二姨太,不思做表率,反而疑神疑鬼,yīn阳怪气,也不怕传出去有辱门楣!”
“你……”倪敏珠杏眼圆睁,脸色通红,双眼狠狠盯着田慧妮,强行忍住怒火,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咬牙切齿,用羽扇狠狠扇了几下,心里暗骂: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田慧妮,你等着,你就嚣张吧,看你还能狂几天?
“行了,都别嚷嚷了。大姨娘,大半夜的把人叫来有事快说啊,人还等着睡觉呢!”大少爷挠了挠蓬乱的头发,打着哈欠止住了大姨娘和母亲的针锋相对,一脸倦容,眼窝深陷,满布血丝,很明显,是在赌场“历练”一宿的结果。
田慧妮望了一眼这个高大少爷,眼中隐约露出些许不满,身为高家大少爷,整日在赌场红眼叫嚷,借着经营赌场,整日整夜沉溺赌桌,偎红倚翠,流连于翠红楼那种地方,喝花酒,赌牌九,整日胡天胡地,没一点家教,典型纨绔子弟。
高瀚布满红丝的眼睛望了望大姨娘,见她眼光环视大厅,一丝yīn险闪过眼际,嘴角微微一动……
田慧妮环视一圈后,郑重地说道:“我把家族生意管理权分配一下,高家的木材生意jiāo给李掌柜,高松,明日早上把李掌柜叫来。”高松应了一声。田慧妮停顿了一下,“珠宝生意jiāo给高强管理,强儿,你明日叫高家所有珠宝店掌柜来,查清账目。”
坐在右侧下首的高强应了一声。文质彬彬,略带书生气,表面也看不出他是个商人,倒似读书人一般清秀,一身儒衫,坐得端端正正,双眼深沉,溢满忧郁。高老爷一向很器重他,虽不是亲生子,但待他视如己出,高府上下都知道。高强亲生父亲高柏二十年前为救高老爷而惨死在强盗刀下,高柏妻子知道后得病身亡,留下不足一岁的小高强,高老爷为报救命之恩,便收为义子,高老爷对外也说自己有两个儿子。高强也一直乖巧伶俐,在生意上一直是高泰的帮手,对其义父突然病倒,很是忧虑。
田慧妮见二姨太和高瀚四目紧盯自己,知道这对母子的意思,便说:“赌场生意仍jiāo给大少爷经营,每月查账一次,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