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理会吴承钢,转而认真听会。
“同学们,每三个月举行一次的校友jiāo流会是我们班级的传统,今天,我们请到的是从我们哈佛班走出的柳仁……柳仁也是我的学生,他聪敏好学,孜孜钻研,凭借自身的努力,考取了医科大学,随后出国留学……他最近发表的一篇科学论文,已经引起了诺贝尔奖委员会的高度重视,极有可能成为本年度诺奖的有力竞争者……最近,他本人也成功当选京都市医院的院长,可以说是青年才俊了……有请柳仁!”孙老师不吝赞美之词。
“哥,你看见刚才进来的男孩子了吗?他不就是吴承钢!”柳眉拽住柳仁的衣角,低声说到。
“嗯!会后找个机会,接触一下吧!”柳仁说完,径直走到了讲台之上。
“同学们,下午好!一去二十年,旧地重游,看到你们我就想到了昔年的自己,这里有我青葱的岁月,有我奋斗过的足迹……唉!年轻真好啊!……今天,我想与大家分享的是信念……”柳仁风流儒雅,尽显成功男人风范。
台下的掌声不断,在座的同学无不被柳仁幽默机智的论调而深深吸引,会场一片轻松和谐。
“他太有成功男人的味道了,我好崇拜他啊!”楚清秋双手合十,放于香腮之下,美眸流转。
“花痴!”吴承钢轻声地评价了一句,因为他实在觉得楚清秋的举动太过夸张。
“吴承钢,你说什么?你敢再重复一遍?”楚清秋可谓耳聪目明,即便吴承钢声音很低,可还是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
对于楚清秋的挑战,吴承钢不以为意,低头打起了瞌睡。
“你,你给我等着,吴承钢!哼!”楚清秋双眉紧锁,盘算着如何洗刷耻辱。
“懒猪,懒猪,起来了!结束了!”肖叶子摇了摇熟睡的吴承钢,因为他恰巧挡住了众人的出路。
“啊?完事了啊?这么快,我还没睡够呢!”吴承钢揉揉眼睛,伸了伸懒腰,夸张至极。
“叶子,他太狂妄了!你可要替我出气!哼!”楚清秋恨极了吴承钢。因为她还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在众人眼中,她美丽漂亮,学习又好,无论在哪,都是焦点。
“放心吧,清秋!我会替你出气的!让开!”肖叶子拉着楚清秋,离开了报告厅。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该杀杀你们的锐气!”吴承钢冲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扔下一句。
jiāo流会结束,同学们三三俩俩地散去,会场随即变得冷清。
“承钢啊!你过来!快点!”孙老师在一旁摆手。
“是的,老师!”吴承钢见老师叫自己,随即起身。
“承钢,来!我给你介绍论起辈分来,这位应该是你的师哥了!柳仁啊,这就是吴承钢,今年的状元,还不错吧!哈哈!你们聊聊吧!”孙老师介绍完之后,转身离开了会场。他边走边想:“柳仁为何点名要见吴承钢呢?难道真是因为他考了个状元?”
“吴承钢师弟,你好啊!”柳仁主动打了招呼。
“你好,柳院长!久仰大名!”吴承钢回应。
“什么院长啊!虚名一个!如果不嫌弃,就叫我柳师兄吧!”柳仁倒真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柳师兄找我有何贵干呢?”吴承钢不是矫情之人,也不再推让。
“呵呵,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叙叙旧而已!”柳仁整了整领带。
“叙旧?此话怎讲?”吴承钢一头雾水,不知对方是何用意。
“吴承钢啊,你可真是好记xìng啊!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不会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吧?”一旁的柳眉实在耐不住xìng子,从旁chā了一句。
“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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