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时,他也没有刻意压价,如果说当年它是红花,那么金玉世家只能算是绿叶,没想到,当年经营得红红火火的金玉斋,现在沦落到用铜作首饰,以价格来吸引人。
走的,那是最低档的路线,瞄准的对象是穷人、贩夫走卒这些穷哈哈,这种生意,估计卖一百件也比不上金玉世家卖一件的利润,这就是市场的规律,当然商业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在金玉世家声名越来越响,占有额越来越多,近在咫尺的金玉斋也就首当其冲了。
刘远点点头说:“算了,随他吧,金银首饰,那是以为金银为主,不一定全部用金银的,说到底,都是手艺人,没必要赶尽杀绝,当年金玉斋也有其厚道的一面,有机会,也可对金玉斋照顾一下。”
“是,少爷,小的知道了。”阿忠连忙应道。
当年袁光头被杀一事传得沸沸扬扬,阿忠、阿义他们也听过,金玉斋的张掌柜还是第一个送来祭品,上了一柱清香,这在当时来说,也实属难得,在适当的时候,也应拉他一把。
这时赵老也从外面走了回来,恭恭敬敬地说:“少爷,那些军爷都已安排妥当了。”
“嗯,不错,辛苦赵老了。”
“不敢,这是老奴的本份。”
阿忠和阿义看到老管家回来,刘远刚刚回府,身边又有小晴侍候,就说金玉世家有事,回去忙乎,就向刘远请辞,刘远也不挽留,只是吩咐他们,明天在天府酒楼宴请金玉世家所有的匠师、伙计一起吃个饭,二人自然连连点头。
“去,去帐房。”等二人走后,刘远站起来说。
阔别三年,刘远也想知道经营的详细情况,而这些东西,直接一翻看帐本就一目了然。
“是,少爷。”赵老没有丝毫意见,马上跟随刘远到帐房。
“少爷,请,这些都是这三年的账目,请少爷过目。”
刘远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那帐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账本放叠得丝毫不乱,笔墨纸砚也自安其所,除了这些,帐房内没有任何装饰的物品,显得非常古板,从这可以说明,赵老是一名非常严谨、控制能力极强的人,换着别人守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说不定早就生了二心,携财潜逃了。
帐册也分好了类,像金玉世家本店、金玉世家分店、墨韵书斋这些都有独立的帐册,除此之外,还有一本是关于府中开销用度的,每份进项,每笔开支,登记得清清楚楚,精确到一文铜钱,刘远盘算了一下,金玉世家的本部以订造为主,一年的羸利大约一万二千两,而同在金水街诉金玉世家分部大约有三万两,这两间店每年就能为自己贡献超过四万两银子的收入,至于墨韵书斋,羸利一年只有一千两左右,前年仅有六百多两,不过这个没有意外,当时刘远抽调了骨干到长安发展。
还不错,虽说物业不多,但都是稳赚不赔。
就在刘远翻看帐本的时候,赵老拿出钥匙打开后面的库房,恭恭敬敬说:“少爷,请你查阅一下。”
古代没银行,也没有保险柜,普通百姓就收藏在箱底或夹缝里,而大户人家,就要修筑银库来盛放金钱财宝,金世玉家赚钱能力超强,日进斗金,所以早早修筑了银库,原来是小娘管的,不过小娘到长安后,赵老就全权负责了,平日帐房只有一千几百两的现银,需要大笔银子调动时,才会开启银库。
刘远放下账目,信步走到下面的银库,只见赵老又小心翼翼打开两道厚厚的铁门,用火折子点亮蜡烛,金光、银光、一时间,满室生辉。
一锭锭黄金、一锭锭白银,在烛光下闪着迷人的光芒,排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甚至那铜钱,也用绳子穿了起来,穿成一贯贯的,整整齐齐放在那托盘上,只需要稍加清点,就能清算其总数,刘远随手拿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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