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人了”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李丽质就忍不住气呼呼地说。
生气间,那张俏脸也有些涨红。
一旁的贴身宫女也气不过,在一旁恨恨地说道:“这个刘将军,也太不像话了,打牌故意克着公主,还当众追着讨帐,真是不识抬举,公主,要不,奴婢让人给他们一些难堪,反正这船是公主,公主是主,他是是客。”
李丽质楞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怎么给他们难堪?”
“这太容易了,公主让邀他们乘坐这条大船,这坐船可以不花钱,但是在船上吃喝,可不能让他们白吃白喝,到时给他们收高价,一杯水一两银子,一块糕三两银子,如此类推,他们一行几十人,别说一千多两,就是让他们再补一二千两,也是轻而易举。”
“住口!”李丽质突然厉声喝道:“此事万万不可,本宫是大唐的公主,刘远是大唐的将军、大唐的功臣,怎么这样对大臣的功臣,再说父皇说过,要厚侍于他,我等又不是商贾之流,怎么做如此龌龊之事,若是传出去,我大唐皇室颜面何存?”
李丽质每说一句,贴身宫女的脸就白一分,说到后面,脸色苍白地跪在上地,一脸羞愧地:“公主饶命,奴婢愚钝,下次再也不敢胡说了。”
“起来吧”李丽质脸色一缓,淡淡地说:“念你也是一片赤子这心,这次就饶了你,以后这话不能再说了,不仅你不能说,给我传命下去。一应人员,要与刘将军的人和平相处,切忌起冲突,违者严惩不贷。”
那贴身宫女连忙应道:”是,公主。小的遵命。”
等那婢女走了出去,李丽质开始反省起来,为什么自己如此冲动,那情绪好像克制不住,一下子就刘远抬杠起来,不仅冲动主动加大赌注。就是输了以后,明明有银子,却故意气刘远,给崔梦瑶和杜三娘,偏不与他,这不像自己以前的风格。突然变得这么奇怪,自己回想起来,都有些吃惊。
不知为什么,就是看刘远有点“不顺眼”。
........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例如有人并无血缘关系,可是他们却长得很像。犹如孪生兄弟一般、有些人虽说素不识,不过所说的话,却也一模一样。
“真是气死人了。”尉迟府的老方,一边提着灯笼,一边说着和李丽质一模一样的话,甚至语气上也有点相像。
不过,他这话是在长乐公主李丽质说后二天说的,也就是刘远一行出发的第三天。
今日是尉迟将军约了几个老兄弟一起野外狩猎,没想到收获破丰,心情大好之下。就赏予下人,并赐下好酒,算是慰劳一下家中的下人,没想到菜上了、酒倒好了,管家却安排自己去巡夜。到嘴边的酒肉咽不下,老方郁闷死了,不由暗暗骂道。
老方觉得有些多余,尉迟府上的东西,还有贼人敢掂记不成?
赶紧巡完回去,说不定还能捡点残茶剩饭也不错。
“没事,回去”老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举步,准备回去,刚走几步,不由停了下来,总感到有不对头地方,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忍不住又提着灯笼转过身,当他再次看清楚一点时候,一下子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船!
府中的那只大船,原本是停泊在后院边那条加深的渠中,因为是大船,比后花园的围墙还要高出一大截的,可是现在差点和围墙平了,打开门一看,顿时吓得整个人都打罗嗦:这条御赐大船,竟然在缓缓中沉下去。
好端端的船,怎么就沉了?
老方吓得大声喊道:“不好了,快来人啊,船要沉了,船要沉了.....”
等尉迟敬德亲自来到时,那船已经沉了,侧着身浮在水面上。
“这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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