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披在身上,那些收藏在怀里的丝巾还真没拿,就是想混水摸鱼都不行了。
可惜啊,要是再晚一刻钟发现,刘远有就信心把绝大部份的“钉子”拨掉,然后还可以把他些轮休中、正在睡觉的士兵在营房里就能解释大半了。
功亏一篑。
“杀啊”
“杀光他们。”
在吐蕃士兵着急绑丝巾之时,趁最后的混乱,又放倒了二十多人,这时吐蕃人都在头盔上绑上了醒目的红丝巾,一下子区分开敌我,纷纷开始还击,保卫这个对吐蕃极为重要的锻造工场。
浑水摸鱼己被识破,现在要做的,就是手底下见真章,刺刀见红了。
吐蕃大约有八百三十人左右,经过峡谷中埋伏还有刚才的一番突袭,大约歼灭三百左右的吐蕃士兵,现在的比兵力的比例是四百比五百,而吐蕃的防御工事还没清理完,大约还有四分之一,从帐面上看,镇蕃军处于下风。
幸好,刘远他们手里石灰粉,峡谷之战中立下奇功,给了镇蕃军平添了不少的勇气。
刘远和长孙冲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重重地点了点头,一个字:干!
以吐蕃的经济和发展水平来说,这个锻造工场对他们极为重要,从那守卫森严的程度就知道了,只要端了这里,比之前所做的加起来更有意义,刘远和长孙冲分析了以后,都决定,不惜代价,一定要把这里拨掉。
刘远和长孙冲很有默契地同时拨出横刀,一起大声喊了起来:“死战!”
“死战!”
“死战!”
一众将士听到,一个个都大声跟着叫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口号,点燃他们心中战火,这个口号,引发他们心中的豪情,吹响了碾压敌人的号角。
要么死,要么战,直至敌人全部倒下,或者所有人战死沙场!
一个镇蕃军战士拿出一个布包,准备就要把石灰粉撒出去,刘远眼疾手快,一巴掌打落地下骂道:“你傻了,我们现在处于逆风,是下风口,一撒出去,害的就是自己人,快,去拨掉那二个箭塔和哨所,先抢上风区,我下令扔才扔,不要急。”
“是,将军。”那士兵闻言马收起了石灰粉,不用刘远催促,马上英勇地冲了上去。
这时镇蕃军和守卫锻造工场的赞普亲卫纠缠在一起,多达挥着战刀,对那些工匠还有奴隶吼道:“都趴下,不要动,要是被冷箭射中,小心丢了小命。”说完,又对自己的弟弟吼道:“古伦,带一队人看住他们,特别是那些铁匠,保护他们的安全。”
“是”
此时锻造工场内的战斗己呈白热化,镇蕃军一边高呼着“死战”,一边舍命杀敌,而赞普亲卫也是吐蕃士兵中的精英,一个个悍不畏死,一旦缠斗起来,不死不休,连刘远看到都热血沸腾了。
长孙冲的护卫猴叔,身法如电,好像猴子一样,只身飞快爬上一箭塔,随着二声惨叫,二具吐蕃士兵的尸体掉下来;荒狼箭无虚发,一个百户长刚冒出头,他目光似电,一箭就射中他的眼窝,而血刀更是神勇,有一伙吐蕃士兵怪叫着朝刘远冲过来,血刀提着陌刀一个人就冲了上去,在昏暗的火光下,只见几道刀光闪起,那吐蕃士兵就惨叫声四起,有吐蕃士兵的脑袋飞起,身首分家,更有两人被拦腰斩断,那惨叫声有如来自九幽地狱一般;有一个战士被一个吐番的火长刺倒在地,等他经过时突然死命抱住他的腿,咬着不放,在临死时硬生生咬下一大片血肉.......
“死战”
“死战”
刘远亲眼目睹一个镇蕃军士兵身中七八刀,倒在雪地上,鲜花染红了这块异乡的土地,可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一直叫着“死战”的口号,然后声音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小,最后头一歪,死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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