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刺史站了起来,给大家鼓起说:“我们的客人己经作好了,我扬州的才子,也得抓紧啊,莫让客人见笑了。”
众才子低声应了,不过眼里都有了怒火。
这话说得好听,说什么客不能抢主的风头、影响思路什么的,他的潜台词是:你们写得太慢了,估计质量也不好,我的一读出,你们还好意思再交上父的拙作吗?
的确,听到一篇比自己好太多佳作,作得不好的,的确也拿不出手,苏老先生估计也知道这个徐鸿济的才学,于是变相地忍让,不再坚持。
苏老先生能忍,可是作为扬言的父母官崔刺史却不能忍,站起来给扬州的才子打气,要是对方一人,力压扬州这么多人,那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幸好,扬州还有不少饱学之士,徐鸿济嚣张不到一刻钟,一个扬州的才子走到摆放着文房四宝的文案上,唰刷写完,一恭恭敬敬送到苏老先生面前:“学生己作完,请诸位前辈点评。”
“嗯,是子豪啊,不错不错,你是我扬州第一个完成的。”苏老先生高兴地接了过来,对他不免嘉奖二句。
第一个交卷的人叫林子豪,在扬州年轻一代的中也算是个中翘楚。
苏老先生纸摊开,开始看了看林子豪作的词,看完后,半眯着眼,轻轻点一下头,转手把他递给一旁的崔刺史。
“不错不错,还算上乘之作,司马,你看看。”
林子豪新作的词接下几个评委都感到不错,最后苏老先生一点头,那老管家就拿着那份新作去船尾大声诵读了。
“铛~~~”
挂在船尾铜锣一敲,整个瘦西湖的人都知道,有佳作出现,不少人都静下来,竖起耳朵倾听,不少一直关闭的船窗也打开了来,从里面探出一个个年轻女子的脑袋,准备听听是哪位才子有大作现世。
苏老先生的管家对这方面很有经验,敲完锣,干咳一下,接着声音洪亮地大声说道:“下面念的是林子豪才子新的沁园春”
“有意思,今年命题的是沁园春。”
“是啊,老词牌了。”
“很多人都做过了啊。”
“就是越熟悉,反而越难,有些是经典,很难超越的,看惟简单,其实很有难道的。”
“对,对~~~”
外面游船上、岸上围观的议论纷纷,都在小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而这时,老管家那洪亮的声音在整个瘦西湖传播开来:
“径竹扶疏,直上青霄,玉立万竿。似冰壶潇洒,虚心直节,清标贞干,风月无边。清荫盈庭,细香满座,凡款公门皆七贤。称觞旦,与松梅并祝,辞表南山。绵延。龙种儿孙。列砌森庭栖凤鸾。况节楼辟命,管城草檄,计台琐试,玉笋联班。盛事重重,荐腾楛茧,渡蚁阴功须状元。燕山乐,又使符踵至,趣赴淇园。”
一词诵完,四岸皆静。
清新隽永、意境深远,特别是最后两句,更是惹人深思。
“好~~”
“好一首沁园春,受教了。”
“林子豪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名,不愧是我扬州之才俊。”
“快点,记下来了没有?记下来了马上拿给妙玉姑娘,我们花满楼的词也得换一下了。”
。。。。。。。
半响,叫好声连声一片,掌声也响了起来,就是在船楼上,一众相好的才子也纷纷给林子豪祝贺,林子豪虽然面有得色,不过倒也一一应了,还挑衅的望了那个徐鸿济一眼。
可是徐鸿济装着没看到,还是悠然自得的品着茶。
有人先行完成,并得到在场评审的认同,广而告之,不少人都有了紧迫感,一个个闻着目、摇着头,好像这样能把好词摇出来一样。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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