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入云,形成一座地牢,把螭困在里面。
螭怒吼道:“快停下!”
我嘻嘻一笑,螭枪性热,犹如烈焰,应该最讨厌寒冷,所以我故意营造出一个寒气森森的神识世界,给这家伙一个下马威。
螭暴跳如雷:“白痴,刚练出神识就拽得要死!魂器是感觉不到温度的。再冷我也不怕。不过我讨厌冬天!讨厌白色!小子快点住手!”
我哼道:“日他*,这是你对主人说话的口气吗?先端正一下态度再说!”神识继续运转。大块大块的雪团砸在他头上,全身不断结出一层层雪白的冰霜。在我的神识里,我就是老大,他是任凭宰割地鱼。
螭狼狈不堪地躲窜,但无论他逃到哪里,哪里就会被厚厚的冰雪包裹。望着他时而暴怒,时而畏惧的表情,我知道该适可而止了。神识随即变幻,四周的冰雪纷纷融化,春回大地,花开草长,暖洋洋的阳光洋溢了心灵的天地。
螭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瞪着我,无力地咆哮:“我,我不会承认你这个主人。要不是我的高冠被你禁锢,我可以轻松挣脱你的神识。你不够强大,你不配当我的主人!”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说这些屁话有意义吗?现在的你,只能为我所用。这是事实,不是你泼妇骂街就能改变地。”
螭狂傲地仰着头,一言不。但在我的神识感应下,清晰察觉出他心底地深深沮丧。前面我是唱红脸,现在是唱白脸,动之以情的时候了。
“我可以不当自己是你的主人。”我淡淡地道。
螭神色一愕,我一字一顿地道:“我要你成为我的同伴。”
“我并不想作谁的主人,能够成为自己的主人,不被奴役,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凝视着他:“我不会奴役你,不会把你当工具,但我需要你的帮助,打败无量刀。”
螭冷漠地回望着我,半晌道:“同伴?那倒新鲜,你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
“也许能让你成为一条真正的龙。”月魂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笑嘻嘻地道。我明白这是月魂的神识侵入我的神识的结果,也意味着,月魂拥有比我更强大浩瀚的神识。
螭浑身一震,似乎被月魂的话说中了要害。
月魂如数家珍地道:“螭,你一共有过三个主人。第一个是九百万年前,罗生天第一名门大光明境的掌门厉若天;第二个是七百万年前,清虚天第一名门碧落赋的掌教无忧子;第三个是两百万年前,吉祥天天刑宫的座长老湿婆。”
“没错。”螭傲然道:“那你也该知道,他们三个,都是当时名震北境的第一高手。”
“但他们从来没有问过你,你想要什么。”月魂静静地看着螭,不再说话。
螭又是一震,双爪紧紧地攥成拳头,仿佛化成了僵硬的石像。
我向他伸出手,耐心等待着他的回握。
低下头,螭沉默了很久。
“同伴,那就同伴吧。”螭始终没有握我的手,但等他抬起头时,目光已犹如烈焰般灼热,似要将我焚烧:“小子,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螭枪!”
螭的双眼化作了两团火红的火焰,焰火越烧越烈,凄艳无比,形成了一个火的神识世界。
“那是极限之枪!是动静的极限!如果说,无量刀是游走于动静两点的变化之刀,我就是动静极点的不变之枪!”螭的声音仿佛也在激烈燃烧:“来,和我的神识相融吧。”
当我的神识和螭的神识水乳交融后,心灵的天地又延伸扩展了一倍。
螭化作一道赤红的焰火,以惊人的高喷射,又似乎完全静止不动。动静的节奏,崭露得淋漓尽致。
“真正的极限,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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