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项沈二人无恙,白秀英等人都是暗里舒了一口气。丹雪急步上前,道:“项大哥你现在感觉如何?适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害得雪儿都快担心死了?”
项飞云未及回答,沈括已抢先笑道:“雪儿你为何不问问我?难道夫君的安危你竟一点也不挂在心上么?”说着话和项飞云一道站起身来。
丹雪娇嗔道:“呸!谁和你‘夫君’了,须知我们可还没有拜堂成亲?早知你如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方才就不应该费尽心机地前来相救!”
沈括更是一脸坏笑,道:“要拜堂成亲还不容易,先前那位卫大哥和酒鬼前辈不是已然说了,咱们须得立即拜堂成亲,才能来得及赶早生出一对风流小顽童出来。”
丹雪粉脸一红,立又俏脸生寒,道:“呸呸呸!我看你也是个提不起来的混账无赖东西,活脱脱就是小顽童一个,又何须、又何须——项大哥,咱们不跟这臭小子说话。来,大哥倒是快些告诉雪儿,适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着话拉起项飞云就往一旁走去。
项飞云笑道:“雪儿你聪明伶俐,方才在晶球外面巧计相救我和沈兄弟的事情,项大哥虽未看到,却是尽皆听了去。沈括这小子就是这副德行,咱们莫要理他便是。”
丹雪亦展颜笑道:“怨不得即以筝姐那般清雅脱俗的女子也要对项大哥你青眼有加,今日一见,项大哥的风神气度实足令雪儿心折。哼,雪儿现在既已见到了项大哥,还要理睬那无赖小子作甚?”
沈括正要凑身过来插言,旁边卫放鹤“腾”地一下就跳了过来。他跳到近前,先不说话,却探头张鼻地在沈括浑身上下大嗅一番,然后胡子一掀,道:“喂,小丫头,你卫大哥适才在这小子身上大嗅特嗅七嗅八嗅地嗅了半天,也没嗅出这小子身上有什么特别的香味来,你却因何要拿他当香饽饽一般?”
他这一发言说话,另一旁的汤九翁更是忍耐不住,张嘴接道:“我说老猴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又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这俗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潘安’,女娃娃看这小子顺眼,自然是闻哪哪香,你一个大老爷们,又怎能嗅得出其间的奥妙来?”
卫放鹤“哼”的一声张口就要反驳,沈括及时拱手说道:“想来这两位前辈定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武功天下无敌的酒鬼前辈和卫大哥了,适才出力相救之恩,小子沈括感激不尽。”
卫放鹤翻着一对白眼又瞅了他半天,这才吐口道:“不好,不好!油嘴滑舌,和那小丫头一般满肚子坏水,整天就想着害人,小鬼头一个。喂,臭小子,你这一张口就是三顶高帽戴将下来,究竟是何居心?”
沈括忽然一脸神秘,移过身来,左臂更是肆无忌惮地揽上卫放鹤肩头,俯首近前小声说道:“喂喂喂,卫大哥,小弟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大哥可知道这天底下头一等好玩之事是什么?”
卫放鹤果然立刻就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致,遂也压低声音道:“是什么?啊,小老弟你先不要说出来,让我老人家猜猜看。哈,我猜到了,是打弹子对不对?”
沈括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道:“比打弹子要有趣十倍。”
卫放鹤双臂一张,欢呼道:“比打弹子还要有趣十倍,那又是什么?啊,一定是捉迷藏!”
沈括摇头道:“也不是。卫大哥你再猜猜看,这件事情那可比捉迷藏要有趣过瘾得多了。”
卫放鹤拽着胡子又想了老半天,最后实在想不出,索性耍赖道:“不猜了不猜了,这么难猜的事情你成心想气死我老人家是不是?”
沈括笑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这天底下头一等好玩之事,就是掷骰子赌大小。”
卫放鹤听言,直喜得眉飞色舞,跳着脚拍手叫道:“不错不错,掷骰子赌大小,一翻两瞪眼。这个果然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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