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祺瑞在运功调养了一会儿之后,已从地上站起,四人连忙过去询问他的伤势。祺瑞道:“我这次受伤颇重,伤及腑脏,想来没有十天半月的休息调养是绝好不了的。唉,想不到巫国竟有此等不世之年轻奇才,真是令人担忧。”项飞云道:“前辈是在跟踪那队巫国骑士时受伤的吗?想不到那个锦衣少年竟有如此武功。”祺清在旁一撇嘴道:“哼,瞎逞能,你怎知道是那个锦衣少年把我爹爹打伤的?”祺瑞眼中却露出赞许的眼光,道:“飞云所料不差,我正是被那锦衣少年所伤的。”祺清仍不服气道:“他是‘瞎猫碰死耗子’,有什么了不起!爹爹你就不要再卖关子啦,快些把经过说给我们听!”瞥眼见曲白在旁摇头晃脑地似欲发言,知道这小子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娇叱道:“你还想说什么?!”
曲白在旁听她说项飞云是“瞎猫碰死耗子”,本想出言讥嘲她几句,哪知话还来不及出口,便被截住,他怕祺清再来拧他耳朵,忙一缩头,吓得“咕嘟”一声,把话吞了下去。项飞云等见状,不禁哑然失笑。
祺瑞瞪了祺清一眼道:“清儿不得无礼。”祺清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不再说话。祺瑞摇头叹道:“唉,都是我平日把你给宠坏了。你再这么刁蛮下去,看谁还敢要你!”祺清闻言,拿言瞅着项飞云道:“他敢不要我,看我怎么修理他!”项飞云被她当众这样一说,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忙低下头去。祺瑞苦笑一下,不再理会祺清,转身走到谷中一块大青石上坐下,招呼他们四人过来。项飞云等知道祺瑞要讲述他受伤的经过,并隐隐觉得在这件事背后,定还有一些十分重大的事情发生,否则祺瑞也不会将他们带到这里来。
此时天色已明,朝阳初吐,金色的阳光铺洒下来,各人均觉一阵洋洋暖意。五人虽一夜激战赶路,没有休息,但此刻却人人毫无倦意,各自找了一个地方,或站或坐,静候祺瑞说话。项飞云内伤初愈,不宜久站,遂也找了一块青石坐了。曲白在另一处草地上坐下后,招呼祺清也来坐这,祺清“哼”了一声,却往项飞云身旁坐了下去。韩山虎性喜好站,便静静站在一株花树前面。
祺清坐下后抬眼四望,见此处山谷与外边的颇不相同,草青藤密,花树四布,小溪流水,蝶舞蹁跹,竟是秀丽之极。祺清一呆,暗道:“此处倒与我的绣玉谷有七分相似。”
待众人坐好,祺瑞咳嗽一声,脸色又变得十分凝重,开口说道:“飞云、清儿、小白、小虎,我现下所说之事十分重大,你们须留神倾听,不得有丝毫大意。不日之内,此处即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发生。此战关乎我圣域存亡兴衰,势将成为帝国数十年来最重要的一战,比之三年前云师与魔君通天峡一战犹有过之。我如今身上有伤,数十日之内,决不能再与人动手,而圣域其他人等,即便现下立即兼程赶来,恐到时也是鞭长莫及,到那时就只有靠你们几人来力挽狂澜,挽救帝国的命运了。”
祺瑞这一番话说出来,直把项飞云等四人听得都是大吃数惊。他们虽已猜到必将会有一些大事发生,却想不到竟是这般事关圣域兴衰、惊天动地的天大之事。再听祺瑞说道,他身受之伤,竟然严重到数十日内决不能与人动手,四人愈是心惊。及至后来,听得到时更要全靠他四人与敌周旋,力挽狂澜,更是吓得一个个魂飞魄散。曲白当即就大叫出声:“我的娘哎,世伯你这不是成心要我们几个的小命吗?别的不说,昨夜驿馆一战,对方只来了五个巫国后辈子弟,已令我们不能抵敌。若非项兄舍命缠住了那厉害得邪乎的厉小妖女,我们几个此刻焉有命在?如再要我们去对付那队巫国骑士,那我们只有抱头鼠窜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哪里还能去挽救帝国的命运?”
祺瑞听他这样说,却出奇的并没有出言训斥,反而叹了口气道:“此事却是难为你们几个了。不过我还要再告诉你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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