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来这里作甚?”他眉头皱了皱,握在手中的笔停了停。却也只是停了停,复又开始写写画画,将她冷落到了一旁忘了个干净。
凤瑶姬倒也不急,不紧不慢的踱过去看他手中执笔绘下来的东西。
眼看着骏马的轮廓跃然纸面。沈大人白玉般的手上却并未放松,不停歇的将景物全部勾勒出来,画的正是一个林场,凤瑶姬越看越觉得有趣,浑然没有注意到他愈发紧锁的眉头。
直到一笔墨迹点在了马的眼睛上,他皱了皱眉,比手中的笔丢开,一张图也被他随之丢在了桌面上,不曾打理。
直到这时,他才有心情抬头去看她,却也不见多么好的神色,只浅浅淡淡听不出意味道:“陛下如此晚,做客臣府上不知是何因由?”
凤瑶姬将视线平静的从他的画上移开,不大规整的打了个哈欠,掩着唇道:“朕就是想你了,来看看而已,怎么,还非得有原因?”
“你这人的思想真奇怪,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这是形容那些相交不久之人,莫非爱卿觉得朕这般不妥吗?”
她说着,就要扑过去抱他。却被他稍稍后腿一步躲了过去,凤瑶姬讪讪的笑了笑,收回来爪子。
“陛下既然是来看微臣的,便也看过了,不知何时起驾回宫。”他这话虽是问句,却显然是下了逐客令。
从他眉目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全然不相信她那一派的鬼扯。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青城当真不曾天真到,认为以往一见自己就躲着的女帝,会往他面前撞,且……还是亥时大夜。
凤瑶姬闻言,倒似是别有惆怅的叹了口气,顺道撑着手坐在了他方才作画的桌子上,低着头不言语。
沈青城看了,一张脸黑了个彻底,低低训斥道:“下来。”
她不听,他便上前去拉着她的手将她扯了下来,萦绕在凤瑶姬耳边的便是他那极清冷的训斥及叹息:“没规矩,一国之君怎可坐于桌上。”
“反正你又不待见我,有没有规矩也无所谓。”她一贯是个顺坡上的性子,只要他一开口,她就能抓住话茬往前走上两步,是矣并不怕他如何的教诲。
就在沈青城将她拉下来的时候,凤瑶姬选择性的脚一崴,恰好崴在了他的怀中。
闻着满袖他身上独有的雨梨清香,假装抽泣着很疼,等待着他的训斥。
不知是这月色太迷人,还是当真她时机把握的太对,意料之中的训斥并没有等来,反倒是他清冷的语气之中藏不住的一缕关怀:“可还好?”
可还好三个字,让凤瑶姬一瞬间什么不满与忧愁,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转身就着靠在他怀中的姿势,反搂住他的腰,一边十分自然的依偎在他怀中,一边小心翼翼的掩藏不住欢愉的嚎叫着:“痛!好痛,真是痛死朕了。”
他明知她在撒谎,且不说她演技有多么拙劣,即便当真是扭伤了,岂有她这般灵活的动作。
看破了,却也不点破,他打横将她抱起,任由她十分打蛇上棍的将头埋在他胸口,抱着她放在了后厢的榻椅上,半蹲着褪下了她脚上的鞋袜,看似十分认真的在观察伤势。
饶是他观察力超群,又十分的认真仔细的瞧着,都瞧不出她脚上有扭过的痕迹。
一只莹润小巧的脚丫被他捧在手中,却只有他掌心大小,脚踝处玲珑又透着奶白的颜色,十分的精巧可人。
沈青城恍然不曾觉得,这般的动作太过于亲密。
这世上或许女子的面容,胳臂,玉颈,裸背都能展现在人前,唯独女子的双足,只有新婚之日,只能给自己的夫君看。旁的男子,是不能堂而皇之窥探一双女子的玉足的。
偏生凤瑶姬也不是个安分的,踩着他手中的脚,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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