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敏芝笑着答应。
身后,几个跟着右相的人,面色各异,不由扥看向磨蹭着不走的右相。
左相已提步往外去。
崔敏芝笑着送他上了车,才带着袁宝儿要走。
左相却叫住袁宝儿。
右相见状,有心过来。
左相冷冷斜过去,显然并不欢迎他靠近。
哪怕如今大家都说左右相权势伯仲,右相也知道自己相差左相甚远,在确定左相不欢迎后,他断然离开。
周围的人很快跟着散了,左相盯着袁宝儿看了好半晌,才沉声道:“袁大人好手段。”
袁宝儿很无辜,她就是看右相不顺眼,怼了一通,怎么就好手段了?
左相说完,就钻进车里,再也不冒头。
崔敏芝等左相离开,才走过来,“说了什么?”
袁宝儿耸了耸肩,“师兄,你觉得我是个耍手段的人吗?”
“你?”
崔敏芝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什么表情?”
袁宝儿一脸不高兴。
崔敏芝侧过头,撇了下嘴。
“我看到了,”袁宝儿语言警告。
崔敏芝翘起嘴角,哦了声,温声道:“走吧。”
袁宝儿点头,跟上他。
两人相携直奔大理寺。
才进门就不出意外的被晾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
就在袁宝儿有心发威之时,一个胖乎乎,长得团团脸,白得好像发面馒头一眼的男人挪了出来。
“让两位大人久等了,里面出了点事故,还请两位见谅。”
都这么说了,见不见谅也得见谅。
袁宝儿心里腹诽。
一旁有兵士过来请示主管事情。
主管只说了声抱歉,就去一旁跟兵士说起话来。
这一说又是一盏茶的功夫。
眼见两人大有促膝长谈之意,袁宝儿笑了笑,想要上前。
崔敏芝拉住她,淡声道:“既然大人有事,那就请人带我们过去也行。”
主管停下交谈,转过脑袋,抱歉的道:“那时钦命要犯,非见手令,方才能得见。”
袁宝儿冷笑,“既然如此,为何不早说?”
主管跟兵士交代了声,过来道:“不过两位都是陛下信任的,更是有左相做保,我等自然不敢违逆。”
不敢也就是说可以不愿。
这才是他消极怠工的原因。
袁宝儿笑了笑,忽然不气了。
“闵家涉嫌鱼肉百姓,收纳重税,我等奉命调查。”
“既然主管以为我等不应进,我等也不强求,只是后果,就只能请您自负了。”
主管一愣,袁宝儿已扭头就走,。连个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
崔敏芝此时也早已没有笑模样,他紧随袁宝儿一路直奔外面。
两人过来是骑马,跨上马背,一记马鞭,转眼就老远。
主卦紧追出来,但留给他的就只是高高飞起的烟尘。
两人转眼出了巷子,确定里面的人看不见,两人才勒住缰绳。
“小脾气还挺爆,”崔敏芝笑道。
袁宝儿撇嘴,“我若是不发火,他们定然以为咱们好欺负。”
“现在怎么办?”
崔敏芝道。
袁宝儿翻了个白眼,“这还用问,自然是请专业人士抓硕鼠了。”
崔敏芝高高挑眉。
袁宝儿一马当先,赶去吏部。
自古吏部就跟大理寺不对付。
这些年下俩,两位主管早就看彼此不顺眼,只是大理寺一直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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