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关系,若是见不到、不能一直陪着……也和死人没有多大的分别,你明白吗?”
陪伴是很重要的。
杜十娘想了一会儿,应声。
……
时间流逝,在这个远离了春风城繁华的落寞庭院里,阳光斜斜洒洒的落下,落在石闲和婵儿的面上。
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镜子前,杜十娘换了一身衣裳,纯黑色的纱衣在她的衣服下摆是开叉的裙子。
黑色的紧身束腰勒紧之下,将她修长曼妙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更加凸显了成熟的气质。
“这一身黑穿的也很好看。”七姨看着镜子中的杜十娘说道。
“您为什么忽然让我换衣裳……不过您这块新的镜子可太好用了,居然这么清楚,连我的眼睫都看的清楚,这么大一块镜面可是少见的很。”杜十娘说着。
她想不清楚就不想,开始怀疑是不是七姨的饼起到了作用,她的脑袋怎么忽然不好使了。
“你这一身衣裳,外头那丫头看了……定是按捺不住找你对食的心思。”七姨笑着。
“四闲与您说过这些事儿?”杜十娘站在镜子前,问道。
七姨点点头:“她也只有在你面前别扭,在我这儿……可是什么话都往外说,她想要你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她自然是不要脸面的人。”杜十娘啐了一声,整理束腰后背对着镜面,向七姨告状道:“她上次趁我睡着了还来掀我的面纱来着。”
“啧,以石闲的胆子,若不是你院儿里的姑娘多,可不一定是掀面纱了。”七姨捧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你少给我在这儿绕来绕去,我问你想不想和姑娘做对食呢,这儿的姑娘说的七姑娘。”
七姨说完,盯着杜十娘看,目光如炬,杜十娘就像烈阳之下无处躲避的阴影,胸口里藏着的那点阴暗的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说什么对食。”杜十娘一只手撑着侧脸,遮住面上一颗泪痣的同时,彰显了几分刻入骨子里的韵味,她小声说道:“说什么对食,也不过是面对面吃饭……我和她已经是了。”
“你就是嘴硬,我分明说的不是这个。”七姨说着,使劲拍了一下桌子,空茶杯发出的厉声让杜十娘身子一颤后抬起头。
杜十娘不满道:“本来就是您的错儿,这世上哪有人去问做娘亲的想不想和女儿对食的。”
七姨就是趁着她刚吃了东西才这般凌厉,手段太卑劣了。
“你又不是她的娘亲,算年龄,也不比她大几岁,五六年也顶了天了。”七姨见到杜十娘的冷静逐渐消失,心道这丫头看起来是个刺猬,其实只要掌握好节奏,拔开她那一层猬甲也简单的很。
“不一样,我不是十九岁的姑娘,妮子也不似那般蠢笨,所以我才喜欢她。”杜十娘说道。
七姨想了想,面上多了几分回忆之色,她对着杜十娘说道:“我才入春风城还是从鸨娘那儿知晓了什么是对食,也不单单是在一起吃饭,还含有共寝的意思……那时候姑娘家成对是最常见的事儿,很久而无对食,会遭一群丫头取笑为“弃物“。”
七姨叹息,说道:“说到底,还是怨旷无聊,自己人才不会嫌弃自己人。”
“现在的春风城和以前也不一样了。”杜十娘转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若是在您那个时候,就我这点本事,可穿不起这么好看的衣裳。”
“是你赶上了好时候。”七姨的绣鞋轻轻踢了一下桌角,旋即说道:“让你自己交代你不说,非要我一句一句的问。”
杜十娘:“……”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七姨想起了仍在淮沁的柳青萝,不自觉的撩起耳边白发,她忽然发现,石闲和杜十娘的关系像极了她和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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