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来的,不是被杜十娘踢屁股,就是吃她的头槌……而几年过去,重新被这么对待,她竟然还有几分怀念,想让杜十娘再来一下。
收起这危险的想法,石闲走到依旧呆滞的翠儿面前,伸手使劲对着翠儿脑袋一敲,只听一声闷响,翠儿吃痛,捂着脑袋弯腰,身子轻轻颤着,她回了神,转头望着忽然对她使用暴力的石闲,眼里有几分委屈。
“疼不疼?”石闲温柔的道。
“疼,石姐姐……你打我做什么。”翠儿一个激灵。
“疼,那我下次轻一些。”石闲呵呵一笑,揽住翠儿的肩,在她耳边说道:“我先前订了几身披罗居的衣裳,你说上次的皮裙穿着还舒服,我又给你做了一身,换着穿……对了,上次的披肩,我选了浅白色的,你也该试着穿一下亮色的衣裳了。”
“嗯。”翠儿点头。
可是这和石闲打她有什么关系。
翠儿很聪明,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而皮裙穿着的确很舒服……
安宁在一旁目睹翠儿吃痛,十分无奈。
若是旁人敢这么对她的翠儿姐,她非让对方连下地狱的机会都没有……可动手的人是石闲,即使没有任何理由,即使怎么看怎么像是找茬,她也只能当做没看见,在心里同情自己的翠儿姐。
在安宁的眼里,杜十娘的圈子有着非常明显且严格的“阶层”,就目前来看从上到下分别是七姨欺负杜十娘、杜十娘欺负石闲和杜七,石闲欺负翠儿,翠儿欺负明灯……差不多是这样。
众所周知,阶层中往往是底层对底层最为严苛,所以,翠儿欺负明灯的时候可比石闲要狠多了,别看翠儿此时在石闲面前委委屈屈,泛着泪花的可怜模样,事实上,这可是个打架抓头发,踢人小肚子的“熟手”。
安宁这些时日也没有少见到明灯被翠儿一句话吓得发抖。
而在这些姑娘眼里,明灯垫底自然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比她资格更小的了,所以将明灯排除在外面,便只有杜七是真正对谁都温柔的姑娘。
这么一想,安宁就更喜欢杜七了,仅次于喜欢翠儿这个“欺软怕硬”的姑娘。
“行了,杜七那丫头究竟怎么样了。”石闲一如既往的询问自己这个小细作。
“石姐姐……我也不好说,总之……你和十姑娘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翠儿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这么说道,当然……她觉得那样的七姑娘比前些时日见过的严天心还要有魅力,自己不说,省的冲淡了惊喜感。
“神神秘秘的。”石闲瞪了一眼翠儿,后者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石姐姐,你饶了我罢……”
“别欺负翠儿。”杜十娘抬头,给了石闲一个白眼。
“我可没欺负她……”石闲干咳一声,说道:“十娘,咱们去瞧瞧吧,顺便该叫婵儿起床了,再睡下去,她晚上睡不着,我又要遭殃。”
“嗯,去瞧瞧。”杜十娘放下手中镇纸,说道:“翠儿,把这幅字裱起来,用黑布蒙上,一会儿带着出门……”
“好。”翠儿应声,顺手接过了杜十娘的活,她是十楼的侍女,没少帮着杜十娘做这种活,也是轻车熟路。
安宁虽然也想再看一眼杜七,不过她还是选择跟着翠儿。
“十娘,刚欺负完翠儿就让她干活?”
“那是你,还好意思说了!”
“翠儿也挺可爱,吃痛的时候。”
“你讨打……说起来,四楼确实缺一个丫头……等秋水来了,翠儿能轻松一些,不像现在……”
“那秋水什么性子……能不能做细作?”
“你给我留一个丫头吧。”
杜十娘和石闲离开书房,走廊中隐隐约约传来了二人的对话,随着时间逐渐消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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