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今日路上我碰到村长,村长说买地基都是给自家建房用的,去镇上的县衙备案,造册登记一亩地地基只要二两银子。
但是地基是村里头的村民建房子,都是自家住的,一般哪家哪户买地基的时候,村长都会多划几丈地基给买地基的村民。”黄从江想到这事后道。
“这样的话,咱买半亩地就成了。”到时候村长能够给自家多划几丈就看两家的关系了,关系差的,少划几丈,关系好的多划几丈也没有啥。
“大妹和我想到一块去了。”黄从江点了点头,既然村长可会多划几丈地基,就没有必要买上一亩地,买上半亩地可以省下一两银子呢?
“老大,你想清楚了,打算买地基建房了。”黄李氏也正了正神色问道。
“想清楚了,就买地建房,事情咱一步做到位,不拖拖拉拉的了,这次房子建成后,咱家可以住十几二十年可以不用修葺。
给爹娘也住的舒服一些不是,儿子在镇上找了抗包的伙计,一天有四十五个铜板,不包吃,趁着五月、六月清闲的时候去镇上做活计,两个月下来,我和从河两个人也有近六两银子的收益了。”
“娘这儿有二十一两银子。距离老大你说的要四十两银子要少了十几两呢?”黄李氏算了算后也道。
“咱爹不是也编织一些背篓篮子什么的吗?到时候,我每天背一背往镇上去买篮子去,两个月下来,至少也能够赚上一两银子吧!。”黄刘氏有些不确定的道。
因为镇上买背篓篮子的少,不像是县上人多,买的人多。
黄刘氏见自家男人每日起早摸黑的干活,也心疼黄从江,想要给他分担点。
“如今步入夏天了,到晚上的时候,水田里头也有黄鳝冒出来乘凉,别人家水田不去,我们家的水田倒是可以去捉点黄鳝卖给镇上的酒肆。
还有白天多少钓点田鸡上来,也能够赚点钱贴补一下,算一算的话,这项收益,多则四五两银子是有的,少则也有二三两银子。”黄亦云想了想后道。
其实,黄亦云还想过,直接去钓黄鳝比较好,不用天黑去,白天就能干,就算村民看到了,也不会说啥。只是黄亦云不知道,钓不钓的上黄鳝,不知道成不成,就没说出来。
“我吃了差不多三个月的药儿了,身子也好多了,可以不用吃药了,这下子又可以剩下一两多银子一个月了。”黄江氏随即也道。
一家子都忙着赚钱建房子,自己做事情赚的钱,还没有自己吃药的钱多,顿时,黄江氏有些羞愧。
“婶子你不吃药,现在不是你说的算,你得听大夫的,等你这次吃完药后,咱再去镇上复诊之后,听大夫怎么说了,大夫说不用吃药了,咱就不吃药。”黄亦云朝黄江氏摇了摇头道。
“这样算起来,到七月的时候,咱家就有三十一二两银子了,距离四十两银子也差不离多少,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的话,咱多的存点银子留作备用,万一建房子超支了,可不好办?所以,咱家须得筹备五十两银子。”黄从江再心里头算了算后道。
“到时候要是钱不够,咱朝别人借点。老大家的,明日起,你起早点,多烙点饼子给老大和老二带去镇上吃,顺便弄个小坛子,剁点咸菜放进去一起给他们两个带上镇上去吃。”黄李氏交代黄刘氏道。
“成,娘,儿媳晓得了。”
第二日后,黄从江、黄从河去镇上做活计抗包去了。
黄刘氏和黄江氏两个推着装有黄从河和黄平程两人编织的篮子、背篓的独木车往镇上去了。
黄江氏顺带是去药铺看诊。
“娘,婶子去药铺看诊的时候,你跟着前去瞧瞧,女儿就怕婶子为了省钱,不吃药了,原本调理好多了的身子又被断药后,病儿会反反复复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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