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徽年纪尚浅,骤然听闻凶人屠心之名,亦不知是何许人也。
但霸天狩猎队其余四人却是神情一变,那短须老者更是大吃一惊道:“凶人屠心,凶名赫赫,据闻其麾下有一批悍匪,往来蛮荒,专做那劫掠狩猎队的恶事,不少狩猎队据说都折在了他们手里,端的是臭名昭著。”
李越接口道:“虽是臭名昭著,但亦可成为我们手上的一把好刀。”
言罢,他从怀中取出一枚传音符,暗暗朝其中传音说了几句,随即起身道:“走,凶人屠心很快就到,在此之前,咱们最好快些离开。”
李元徽有些不解道:“这又是为何?”
李越抬首看了一眼远处的开元寺,低声道:“这凶人屠心六亲不认,我虽是与其有些交情,但难保他不会连我们一起干掉,还是先离开此地为妙。”
李元徽虽是有些遗憾不能亲眼瞧着段辰死去,但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当下便跟着霸天狩猎队五人离了开元城,消失在茫茫山林之中。
却说那开元寺内,荒神狩猎队五人借助雾隐符阵之利,已然掌控住全局,迫得银月战狼只有招架之利,却无还手之能,如非是担心银月战狼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晨阳五人早就得手了。
而段辰在一旁观战,亦是受益匪浅。
只瞧那场中混战,熊战手中重盾高举,再次挡下银月战狼奋力一扑,晨阳和南宫瑾则趁势从熊战身后冲出,分左右夹攻之势,迫得银月战狼不断在场中闪转腾挪,好不狼狈。
段辰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暗道:“晨阳大哥他们这般打法,莫不是要生生磨死这银月战狼?”
恰在此时,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站在战场边缘的周长恭,正缓缓从背上箭袋中取出一支三指粗细的火红箭矢,面上不由一惊道:“这箭矢比寻常箭矢还要粗上两三倍,却是不知有何名堂。”
他这厢疑惑,那边周长恭却已是弯弓搭箭,体内灵气悉数灌注到手中长箭上,作势欲射。
不过段辰等待片刻,却不见周长恭松手,立刻意识到目前还不是周长恭出手的最佳时机,不由继续紧盯场中局势。
但见晨阳三人依旧和银月战狼缠斗在一处,胜负难料,至于南宫瑜,除了一开始祭出几张青藤符,以及布设雾隐符阵以外,却是再没有其他多余动作了。
也是段辰对符阵一窍不通,才瞧不出南宫瑜在此战中的作用。
他哪里知道,南宫瑜不过一炼气五层修士,要操纵如此大范围的雾隐符阵,已是耗尽她全部心神,其中涉及的符阵变幻之道,雾气聚散之理,却是难以为外人道也。
并且这亦是南宫瑜首次操纵符阵困住一头六品荒兽,不得不全神贯注,生怕稍有疏忽,便被那银月战狼觅得出路,逃出阵外,坏了全盘战局。
短短不过半个时辰,她体内的灵气便消耗了将近七成。
南宫瑜心知不能再这样继续僵持下去,当下必须做出改变,速战速决,否则一旦她体内灵气耗尽,这雾隐符阵必然不攻自破,那时是战是逃,便全凭银月战狼说了算。
当下她手中法诀不断变化,轻喝一声:“聚!”
但见那雾隐符阵中,雾气汹涌,如潮水般疯狂向银月战狼聚集而去。
银月战狼身陷汹涌雾气之中,初时不觉有异,但片刻之后,那缭绕周身的雾气,陡然生出一股强大的气旋之力,让银月战狼与晨阳三人交手时,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正是此刻!”
战场边缘,周长恭早已蓄势待发,见状当即一松手,一点红芒飞闪而出,直取银月战狼面门。
几乎同时,原本正和银月战狼激战的晨阳、熊战和南宫瑾三人,却是无比默契的同时后撤。
那银月战狼此时受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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