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以妨碍公务的名义驱逐你,视情况我会提起诉讼。”
其实并不会有诉讼,一般人不会闲着没事起诉律师。
柴生田久点头:“我明白,我就站在旁边看着。您可以去查看我的履历,我入行十多年了,风评良好。”
岛方义昭这才点点头,回头一指守在门口的刑警:“你跟着柴生律师。”
守门的一般都是菜鸟,这大兄弟突然被点将一脸懵逼:“我吗?”
“对,你。跟着柴生律师,不要让他碰屋里的任何东西,他去上厕所你也去,我要你形影不离。”
菜鸟刑警点头:“好。”
岛方义昭直接扔下柴生田久,向练歌房大门走去。
柴生田久走向指派来监视自己的菜鸟刑警,递出名片:“我是柴生田久,34岁,是律师,请多多指教。”
“啊,您好!”菜鸟刑警收下名片,然后手忙脚乱的摸自己的名片,摸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是警察,一般不带名片,而是用警察手册来证明身份,于是他拿出警察手册,“我叫毛利,22岁,是刑警。”
“毛利刑警,请带路吧。”
“哦好,这边请。”
柴生田久一边往练歌房里走,一边跟毛利刑警聊天:“我印象中,负责在现场守门的都是穿制服的警察啊,毛利刑警明明是穿风衣的,为什么也守门?”
“啊哈哈哈,我是新人经验不足嘛,而且又是这种大案。”毛利刑警用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且我的专长是柔道和射击,守门也算是发挥我的专长。”
“柔道和射击啊,这种专长一般会进入机动队吧?”
“机动队快裁撤啦,呃,我是说有这样的传闻,以后有可能参照gsg9的模式建立反恐特遣队,到时候我想去再考不迟。”
柴生田久:“诶是这样啊。”
有时候只要说“诶是这样啊”就能自然而然的把对话推进过去,不过这种技巧一般都是女孩子们在用就是了。
柴生田久就这样一边和菜鸟毛利刑警闲聊,一边进了练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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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生和马接下来几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到学校上课。
连续杀人案仿佛成了和他不相关的事情,除了每天早上在报纸上看看最新的报道之外,再无半点瓜葛。
和马也不知道搜查练歌房的后续怎么样了。
他有想过打电话去问白鸟刑警,但是自己一个大学生,打电话到警视厅总部找一个职位不算低的老刑警问一起受到全社会广泛关注的大案的案情,总觉得哪里不对。
最后和马决定先不问,反正有进展了白鸟刑警大概率会通过锦山平太把消息递给自己。
而和马这边的个人搜查进行得也很不顺利,北川沙绪里带着和马跑了几个别的乐队的据点,无一例外都人去楼空。
这天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和马正准备继续出发去找北川沙绪里,同班的藤田进跑到他跟前。
“哟,感情出问题了?”藤田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已经扔下和马往阶梯教室门口去的神宫寺玉藻,“我看着呢,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和她一起放学了。”
和马看了眼藤田:“所以?那又如何?”
“如果你们已经结束,我可就要出手了。”
和马笑了。
他其实有点期待看玉藻怎么玩弄小男生的纯情来着。不过那太不人道了,于是他扭头喊道:“鸡蛋子!”
玉藻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和马。
和马给了她一个飞吻。
玉藻笑了,也回了个飞吻,然后继续往门口去,辫子晃呀晃。
和马看着藤田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藤田进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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