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手指的皮肤特别相似,而且眼睛也格外的好看,双手慢慢捻着珠子,人却像是在发呆。
就是这屋子里的装饰与身上的衣服不太合她的审美,太过华丽太过刺眼了,圭懒慢慢的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东西,她那时候看的时候是觉得这个贾赦特别窝囊,为了得到母爱把自己放在一个特别卑微的位置,家不管妻不管儿女不管,仿佛他的一生就是为了让她母亲得意而活的。
他一个承爵的堂堂家主,被自己的母亲与弟弟甚至于弟媳妇给作践到泥泞里,却依然不敢反抗,到后来的逆来顺受,再到最后背了所有的罪名死在流放路上,他这一脉子嗣凋零几乎断绝,也不知道后不后悔。
圭懒其实特别好奇,她现在不需要用魂力去修补身体,干脆就送他一个梦看看,不知道他做完了这个梦以后,还愿不愿意如此愚孝下去。
云天在她意识海里冷笑,枉自干涉世界进程,它这个宿主就作死吧。
贾赦的心里有气,他那个儿子简直就是个敲不醒的棒槌,跟他那个钻到钱眼儿里的媳妇一个样,跟在老二家屁股后面当个跑腿的跑的不亦乐乎,他不过是想他安安分分的去当差,可他儿子说什么!
越想越气,贾赦只能盘着檀木珠子让自己静静心,好歹这也是他上国清寺求来的,不然怎么办,他气死自己还是弄死他儿子!
他就剩下这么点儿骨血了,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他总不能把人塞回他母亲肚子里重造一遍吧。
气了半天,气的他都有些累了,吩咐林子孝一声他要休息,没事不准来吵他,有事也不准来吵他,有些颓丧的倒在床上准备休息。
昏昏欲睡之际,他来到了一处空间,他打量着这处装饰简陋的空间,竟然只有一个毫无刺绣的单色矮榻,这让他不由的叹息,也不知是何人居所,竟然如此简单,别说多宝阁了,竟然连床与窗棂都无,正在他叹息之际,矮榻正对面的墙壁忽然一亮,在他惊慌的时候,发现那亮起来的墙壁开始出现人影......
圭懒在梦里现出自己的人形,自己躺到了软榻上睡觉,这么强大真实的梦境有些超出她的预料,魂力消耗不少,让她觉得有些亏了,但是她真的不想自己手把手的教人撕啊,并且她还友情赞助了不少后世对红楼的无数观点,希望这个蠢货自己能警醒过来,不然,她做为一串原本为人身现在为死物的珠子,也没有什么能帮到他的,除非等她回到原身的身体后,如果这家伙毫无动作,那么她在最后保他一家性命,已经是极限了。
圭懒一觉醒来,发现贾赦居然还在她的梦里,不由得吓了一跳,因为那个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双腿哭的一塌糊涂的家伙竟然还在!
她再抬头看了眼屏幕,屏幕早就已经消失了,那这家伙为什么还没醒?
她这一世又变成了他!
出现在梦里的形象自然也是这个身体病怏怏的原身,一个看起来像十来岁,其实已经十四岁的小少年,脸色是种有些透明的雪白,白的毫无一丝血色,连嘴唇的颜色都浅淡之极,唯有眉毛与眼珠子黑的如同黑宝石一般,因为脸色白的吓人,黑色就愈加纯粹,整个给人一种有些冰冷的病态美感。
一个大男人哭的毫无形象,他就冷漠的半支着身体看着,既不出声劝解也不避嫌离开,而且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哭能解决问题?
又哭了好久,圭懒都怀疑的表示这tmd是个男人?眼泪为什么这么多?真哭个没完没了啊,在他已经不耐烦的想把人扔出梦境时,贾赦终于不哭了,他刚才坐的地方是矮榻前面的地板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到这儿的。
因此,他一转头看到矮榻上的少年后,有些羞惭的转开头擦干净了眼泪,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恭恭敬敬的对着他跪下了。
“赦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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