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许清婉道:“你的意思,想跟着唐师叔学习炼丹?这恐怕不行吧!他日理万机,又要忙于修炼,又要管理那么大一摊子事,哪有时间亲自教导你炼丹,就连他徒儿也没和他学习炼丹。”
许启元道:“所以才来拜托姑奶奶,您帮他这么多事务,他总算欠您点情,若是您开口,说不定他会答应。”
许清婉道:“你不是对他很不满呢?怎么现在反倒要央求他教导你炼丹。”
许启元无奈的笑了笑:“姑奶奶,您为什么总以个人感情去看待一件事情?我已经推心置腹和您交代的很清楚了,我不是对他不满,我只是不像您对他那么信任而已。”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他对我的恩情,也说过有机会将来会回报给他,但
是这份恩情有多重,回报的力度有多大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我不可能就因为他将我招入山门,就像臣属对待国王一样,对他宣示毕生效忠。”
“我是有些不满,他曾经秘密调查我,又这般利用您。不仅不推荐您升任情报站执事,还把您推向前台,替他做那些得罪人的财务变革方案。”
“但这和我想跟随他学习炼丹是两回事。”
“我做不到您这样,明知道他是利用自己,还全心全力替他办事儿。”
“他若教导我炼丹,今后有机会我自回报他,在回报他恩情前,我不会和他提什么条件。”
“但如果我觉得所做的事情已经足够报答他的恩情,以后再有什么事,自然得讲究回报。”
“这就像做生意一样,我先欠着他的,以后还了他。再做生意的话,当然得讲公平和利益。”
“反正我不会完全听从他不合理的命令,和您一样任他摆布利用,这是我的底线。”
许清婉脸色一沉斥道:“满纸歪理。”
许启元见她有些生气,于是不再多说,小声道:“那我的事?”
许清婉道:“明日吧!我带你去拜会他,不过他肯不肯就是另外回事了。”
“多谢姑奶奶。”许启元道。
“还有别的事吗?”许清婉见他不走,开口问道。
许启元道:“我听说宗门此次对招收弟子又放宽了限制,废除了十年一开山招人的限制,只要身据灵根,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山门修行,进行蜕凡。”
“且各地主事座下招募的散修也可申请加入本宗,如此的话,芷柔妹妹是不是可以加入本宗,到宗门里来修炼?”
许清婉道:“说是这样说的,不过我得到消息,那些招募的散修加入宗门后,得先去鹰暇山前线,帮助对抗魔宗。只有在战场中表现优异的人才能让其回到宗门,安排职务。”
“以芷柔的修为去了鹰暇山,也不过是炮灰罢了,还是让她安心呆在情报站吧!至少相对安全些。”
许启元道:“这还不是高层修士一句话的事儿,您替唐师叔做了这么多事,让他发句话,将芷柔妹妹接回宗门安排职务,安心修行准备筑基,想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许清婉神思一动道:“难为你还惦记着她,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想过成家娶妻?要不我做个媒人,替你和芷若说说,将她娶了如何?”
许启元愣了一愣,霎时间有些耳热心燥,赶忙说道:“侄儿并非此意。”
“不管你有意无意,你也到了该婚娶的时候了,芷柔这孩子,我是了解的,你们俩倒也还算般配,我看就这样吧!”
“您不也还没婚娶吗?”许启元看了她一眼,小声道。
“你说什么?”许清婉眉头一蹙。
“没什么,我先告辞了。”许启元起身仓惶离去。
翌日,元易殿议事大殿,各殿各部各部科弟子整齐排成行列矗立殿外,远处,一道遁光激射而至,落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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