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祖的手记我一清二楚,哪有什么炉鼎修行秘法,那么多届家主都未发现,怎么可能突然出现什么秘法,必然是从别处弄到手的。”
“现在想来,定是尸傀宗那边传授于他,他不敢对外声称,故而如此说。尸傀宗既传授其炉鼎秘法,又从中获利,你想他们会不会派个弟子监察,既安全又便于了解具体情况,还可隐藏自己身份,可谓一举多得。”
听他这么一说,唐宁恍然大悟,尸傀宗那边要派弟子与窦文才随时保持联络的话,确实没有比望西川更好的藏身之所了。
窦家作为秦川的名门望族,望西川是其重要产业,情报站投鼠忌器,不可能对其进行监听,且当时是窦晓任主事,更不会监听自家产业了,藏在望西川内,既安全
又便于联络。
“我只能做到这里,其他的看你们自己。”
“多谢协作。”
“不要忘了你的承诺。”窦博伦道,离开了木屋。
唐宁亦出门化遁光直去,没多时来到望西川附近。
他身形一缩,遁入地底,在望西川阁楼前侯着,按窦博伦的说法,以窦雁玉炼气十层的遁速从飞龙山到这里至少要七八个时辰,现在应该还在来的路上,因此他在门口侯着。
直到太阳西落,月轮高升。
阁楼一茬又一茬的修士,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窦雁玉的身影终于出现,唐宁心神一振,他之前还有些怀疑,担心窦博伦判断错误,现在见其御剑直下,心下大喜,看来那尸傀宗联络弟子果然在望西川内。
窦雁玉跃下飞剑,入了殿内。
唐宁遁入周侧石壁中,紧跟其后。
“窦道友,窦道友。”阁楼内往来的修士见到她纷纷打招呼道
窦雁玉一一客气回应,穿过厅殿在拐角处遇见一面目俊郎的男子。
“雁玉姐,你回来了,杰哥儿有消息了吗?”那男子问道
窦雁玉摇了摇头,看了眼四周小声道:“你去将辛丹找来,让她到我屋室。”
“好。”那男子应道转身去了。
唐宁见她这幅警惕模样,料想那名叫辛丹的女子应当就是她要找的尸傀宗联络弟子了。
窦雁玉来到一间院子内,推门去入,其屋室中有一静修室,地面,壁体皆是用隔音石砌成,能够完全隔绝内外声音。
窦雁玉左手一翻,拿出一玉佩,在墙壁凹处一放,两相正和,石门轰隆一下转开,她走了进去,盘腿坐下。
没多时,静修室内风铃响起,她起身在墙壁凸起处一转,石门再次打来,一芳容姣好的三十余岁少妇走入,窦雁玉又一转,石门合上。
“这是叔父让我交给你的。”窦雁玉拿出一纸书信递给她
女子接过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在墙壁凸处一转走了出去。
唐宁跟在她身后,只见其一路直出阁楼,窦家守备子弟也不管不问,看来此人在望西川身份特殊,不是普通乐师或陪侍女修。
眼见她出了楼阁,御起法器腾云直上,唐宁遁至一无人处,现出身形,朝她离去方向紧追而去。
没多时,就已见到她身影,唐宁追上,一只手抓向她肩头,周身滚滚灵力她涌入,将她身形禁锢。
女子不过炼气六层修为,哪能抵住他的灵力禁锢,全身骨骼吱吱做响,五官扭曲。
唐宁抓住她肩头,一直遁了百余里路,来到一深山处。
那女子全身骨骼被灵力挤压断裂,已昏死过去。
唐宁拿过她腰间储物袋,找寻了一番,翻出窦雁玉交给她的那纸书信,拆开一看。
见上面写道:师尊,近日屡屡有人针对窦家,及至前日,犬子亦失去踪迹,经弟子调查,乃是血骨门下所为。故特启师尊,弟子不知门内出了何种变故,望师尊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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