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玄门弟子中战死的不在少数,你居然对秘密派遣你任务的叶师弟漠不关心,你执行着他下达的命令,连他的生死都不在乎?”
蒋范道:“弟子调查了四年,已成习惯,没在意那许多,且叶师叔修为深厚,神通术法玄妙,弟子一向知之,没想过他会战死。”
“连金丹修士都战死了,你居然说没想到他一个筑基修士会战死?”何勋死咬不放,步步紧逼,声势夺人。
蒋范就如一头死猪般,一口咬死是叶修传命自己,任凭何勋如何逼问,见招拆招,死不松口。
何勋一连盘问了半个多时辰,唐宁等人一语未发,最终实在问无可问,蒋范低头搭耸个脑袋,董庆元见此开口道:“高师弟,彭师弟,唐师弟,你们还有什么要讯问的吗?”
三人皆沉默不语,董庆元道
:“将此人带下去,将其他人等一一带上来。”
下方两名弟子押着蒋范走了出去,没多时押着一个男子走了来,也是华南情报站的一名弟子。
何勋一连串发问,那弟子一一回答,直到约莫未时所有待罪弟子的讯问才结束。
董庆元道:“所有弟子的讯问都结束了,对话内容皆已记录,咱们商讨一个方案来,再呈交掌门过目,高师兄,你先说说看法吧!”
高茂林道:“情报科弟子蒋范对调查监测彭师弟一事供认不讳,鉴于情节恶劣,性质严重,我认为当从重处置,至于其他弟子,虽是从犯,但念在其不知情的份上,可相对从轻发落。”
“何师弟,你呢?”
“我不同意。”何勋开口道:“此案疑点太多,我不同意就此定案,待罪弟子蒋范在讯问中前言不搭后语,我认为其中另有隐情。”
“不知何师弟所谓的隐情是指?”
“蒋范说他是受叶修师弟指使,且不说将所有事情推到一个死人身上这件事本身就站不住脚,就是他的说法论据也是极其荒谬的。这么性质严重的事情两人四年间一共只处过一面,叶修身死半年之久他居然一无所知,还再继续调查彭师弟。”
“这种话恐怕十岁孩子都瞒不过,再者,根本其他弟子的供述,蒋范对此事显然十分上心。下面弟子对他的呈奏可谓三日一奏,五日一报,就连他本人也长时间监测彭师弟动向。”
“可在方才讯问中,他多次强调自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这种前后矛盾的言语漏洞咱们会审都能认定,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董庆元微一皱眉,看向彭砚:“彭师弟的意思呢?”
“何师兄所言有理,但都只是推论,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他说的话是扯谎,若说另有隐情的话,需要更充分的人证或物证。”彭砚淡淡道。
整场会审下来他都是这般,仿若只是个看客,不知情的人决看不出这场风波就是由他奏呈而起。
实际上他心中透亮的很,早已知晓背后主谋是谁,在最初发现情报站调查监测自己时他的确怒不可竭,区区一群炼气修士竟敢对他进行监视,丝毫没将他这个筑基修士放眼里,如何能让他不怒。
因此他立刻上书呈奏要求严惩这些弟子并彻查此事,与此同时,他也开始与宗门的一些故友打听情报科的事宜。
此事着实透着古怪,一群炼气弟子哪来这么大胆子敢对自己实行调查,背后必有人主导。
当他了解到吕光的身份背景后,他已猜的八九不离十,若非此事,他早将过往那件小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那时他修行碰上了瓶颈,遇上叹息劫,十余年来寸功未进,心内早已烦躁不安。当日他轮值办事处,恰逢那个小姑娘来找他盖章,他不知怎的心内一股无名火起,如此好的资质竟然这么不懂得珍惜,反而对红尘世俗那些琐事念念不忘。
自己一心修玄,却遇上叹息劫,再如何努力修行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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