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生孩子。”
江河之中,竹筏随波漂流,唐宁卧在竹筏上,柳茹涵躺在他怀中,时不时仰头在他脸蛋上亲一口。
微风拂过,白鹭从空中俯冲而下,探入水中,叼起一只鱼儿,一口吞入腹中。水波荡漾,一名道姑无声无息出现在竹筏之上,只见其左手持一拂尘,面无表情,望着两人轻轻一声叹息。
两人这才发觉身后有人,柳茹涵脸色霎时间苍白无比,低头轻声道:“师傅。”
唐宁这是第一次见她师傅,这道姑五官精致,肤色白皙若雪,绝对是个美人儿,只是脸上神色冰冷,似万年冰山,让人望而却步。
他心中五味陈杂,既惊慌又愤怒,更多的是失落与不舍。
终于还是来了。
南宫暮雪望着徒儿:“瞒着你师叔偷跑出来,还要玩闹到什么时候,跟为师去吧!”说着一挥衣袖,滚滚黄烟涌出,瞬间遮天蔽日,一下将柳茹涵摄进衣袍之内,人已消失不见,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唐宁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两人已没了踪影,只剩半空中屡屡黄烟弥漫。
唐宁躺在木筏上,鼻间异香仍在,他怔怔的望着天边浮云,脑中满是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不自觉流下泪来。
竹筏随波飘荡,斜阳西落,星光漫天,又东方泛白,日复一日,唐宁动也未动,只是怔怔的看着天边,直到第五日他才缓缓站起身来,双拳紧握。
这世间终究还是拳头至上,管你什么诗书礼义,不过是强者之间点缀之词。
本质仍是强者为尊,没有实力便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就像那道姑,从来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明明是两人婚约在前,可她至始至终别说招呼,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就这样把她怀中人儿掳走,已经两次……
他的心志从来没有过像此刻这般坚定,他暗暗起誓,总有一日要让她感同身受一回。
唐宁仰天长啸,踏浪而去,体内灵力狂涌翻腾,一瞬间突破炼气九层,达到十层之境。
他面上无喜无忧,眼神中满是坚毅之色。
将木屋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人既已不在,家自然成了破庙,丝毫不值得留恋。
他望着火光冲天,踏起飞剑往南而去。
非止一日,到了洛云山脉宗门脚下,一伸手传音符递了进去。
没多时蓝色光幕消融出一个豁口,唐宁径直入内到护卫科报备后,回到房内歇息了一日,第二日来到徐平治洞府复命。
“弟子奉师叔之命担任渡缘使一职,十块令牌已全部发出,现归来复命。”唐宁来到其主室行了一礼说道
徐平治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突破炼气九层了,不错,你这次出宗门有五六年了吧!怎耽搁这么久?”
“弟子将令牌散发后,心中忽有所感,便在俗世间安顿下来,游历了几年,体验俗世间人生种种,侥幸突破炼气九层,耽搁复命之期,请师叔责罚。”唐宁自不会告诉他实情,寻了个借口说道。
徐平治道;“你离开后,有两名女子前来找你,是什么人?”
“是弟子的故友。”唐宁早听柳茹涵说过,知道他并不知晓两人关系,因此说道
“好好修行去吧!十层大圆满后就要准备筑基了。这几年的薪俸去内勤科领取。”徐平治挥手道
“是,弟子告退。”唐宁道,离开他那所洞府,在内勤科领了薪俸,聊了一阵,回到房间内开始修行。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又是两年过去了。唐宁每日在房内闭门苦修,小白蛇在旁边绕着他转悠。
这一日,常剑来到他住所,敲了敲门喊道:“唐师弟,你在不在?”
唐宁睁开双目点了点小白蛇脑袋,小白蛇钻进灵兽袋中,他起身开门将常剑迎至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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