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忘了进攻。
远处看着陈师弟处于劣势,阙德仁暗骂一句:“白痴!”却也暂时没有行动。
“师兄,我们不管管陈师弟吗?”一位师弟见阙德仁骂人却没动作有些不解。
“我们这次来既是送信,也是来探探虚实,我好不容易从我父亲和师父那里请来的任务,怎么能随便损失人手,既然陈师弟还撑得住就正好看看这帮野道士都练的是什么拳法、武功出处,放心!出不了事情!咱们一大帮人出去,反倒容易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把事情闹大!”阙德仁嘴里说着,却觉得这次派遣陈师弟也算是正确的选择。
一边跟着来的贾全才看了眼身后他家跟着来的供奉,有些不明所以,没想到这个阙德仁这时候倒是谨慎起来了!不如他上山之前说的那么嚣张,也不知道这阙德仁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出挑拨,在贾全才看来就是闹剧,指不定就是阙德仁在玩。但贾全才觉得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过了!于是问道:“阙大哥,光这样……这样怕是不能了解他们的底细吧?”
“放心!有百晓堂在这里,他们的情报肯定比我们要全,我费得着那么大的劲?只是这清源观见过他们出手的人怕是不好找,我才来这里,只要了解一下他们的武功特点,到时候他们去了大典,自有师父他们将这清源观变成下属门派。”阙德仁话说的很利索。
“喔!”听到这话,贾全才点点头,没想到这嘴上的大哥不仅行动起来让别人打头阵,其他方面也是一套一套的。
而一边的阙德仁却是有那么点不开心,因为来的那两个骑驴的,不知道怎么的让他心里居然有些害怕,尤其是那个女道姑斜着看过来的眼神正好和他对上,居然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对视时感受到的强烈的精神压迫感他只在自家浪剑阁先天高手的身上感受到过。
这两位突然出现的骑驴的道士,让阙德仁彻底放弃了之前陈师弟如果在对阵时,落于下风他再出来拯救师弟于水火中,大杀四方,也顺便给清源观年青弟子个下马威的想法。
可阙德仁不上,自然有人想要上,那人说道:“这陈师弟,连比个武都缩着脖子,你看这会儿都快跪下了!就是个棒槌!师兄你看我把他救回来好好奚落一番!”
说着那人便飞身而出,阙德仁确是反应慢了半拍没能拦下。
那人和伪装的陈师弟不同,身着浪剑阁的自有服饰。
只见这位弟子走上前来,随看着陈师弟继续装蒜道:“这不是贾兄弟嘛?怎么在这里?谁欺负你了!看我不收拾他!”
陈师弟是早都不想打了,一见来人也不管时候会不会被奚落,或者说是奚落习惯了!也顾不得走神脸颊被打中的青紫,直接伸手叫道:“快!快来救我!”
见到这么说全常清停了下来,看向后面来的这一位,“怎么阁下也要领教高招?”
“我乃剑客,自然是要比剑,你敢不敢啊?”这位浪剑阁弟子说出这话后觉得倍有面子。
“刀剑无眼怕是不好吧?”
“莫非你怕了?”随着话语而来的是鄙视的眼神。
老实讲,全常清虽然练剑,但其实拳法的时间更多一些,就在他露出一丝犹豫的时候,一边的宗常雅说话了:“我师兄已经比了一场,你要用剑,我和你来比。”
全常清见宗常雅这么说,也点点头,毕竟他在剑法上的时间确实有些少,看眼前之人似乎对剑法很是自信,他就不献丑了!
看着面前宗常雅高大的身形,这名浪剑阁的弟子倒吸一口气,“敢问兄台怎么叫面前这位师兄,可是因为比他后拜入门?”
“我们一起入门,不过他确实比我年长几个月。”说着比常人高大许多的宗常雅拿出自己背在背后的宝剑,这是一把长有五尺的双手大剑,宗常雅却单手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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