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外伤,紫府气海完整,并无大概。多谢殿下关心了。”
赵襄儿点点头,道:“与先前太医所言差不多,你也真是奇怪,受了这般天打雷劈,居然毫发无损……”
宁长久默默地感受着骨骼之间散发出的疼痛,无奈道:“嗯……毫发无损。”
赵襄儿捏了捏他的脸,道:“你避免了那场妖种袭城的惨祸,如今可是赵国的功臣,可有什么想要的,我会尽量满足你。”
宁长久没有什么太多思考,“别无所求。”
他会很快离开这里,去寻找那座道观和师尊,所以并无留念之处,而他也只是想救师妹,救皇城不过顺便的事情……
赵襄儿却眉头微蹙,她薄而翘的嘴唇轻轻抿起,似有不悦,道:“你救了满城之人,若是分毫不取,显得本殿下不义。”
宁长久念头一闪,眸光落在她那清媚稚美的脸上,微带笑意道:“那我要殿下,可以吗?”
赵襄儿身子微倾,双手支在床沿,靠近了他许多,秀发落在他的颈间,带着淡淡的香味,微痒,少女的鼻尖几乎要触及到他了,她微笑道:“你可以试着向我讨要一下,敢吗?”
宁长久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乖乖闭嘴。
他倒是不怕这个疯丫头拒绝,只怕万一她真答应了,那可就真纠缠不清了,此刻他还有其他牵挂之事,自然不想滞留赵国太久。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姑娘,确实漂亮得让人动心。
赵襄儿见他不说话,淡淡笑了笑:“没意思……也不知你这般无趣,是怎么将你那可爱的小师妹,哄骗得如此死心塌地的。”
宁长久振振有词道:“我待人以诚。”
赵襄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待人以诚?若非我探查过你的身子啊,此刻我都感觉你像是被老狐狸附体了。”
宁长久不知如何应答,只是问:“你还探查了些什么?”
赵襄儿撇了撇嘴,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道:“该看的都看了呀。”
宁长久不再多嘴。
少女莞尔一笑,眉目间带着旗开得胜的骄傲感,道:“那你好好养伤,千万别乱动了。”
宁长久点点头,道:“我想再睡会。”
赵襄儿不解道:“这还需要禀报?”
宁长久沉默了片刻,实话实说道:“殿下在身侧,我……睡不着。”
赵襄儿小脸微皱,似是有些气恼,道:“这里可是我的闺房,你这话……是想赶我走?”
话语间,杀意宛若游丝。
宁长久打了个冷颤,心中微惊,想着这竟是这位襄儿殿下的深闺,这张床榻更是平日里她休憩之处,心中不由泛起怪异的感觉。
“多谢殿下厚爱。”宁长久想了想,说道。
赵襄儿收敛了那故意散发出的杀气,道:“算了,不吓唬你了,好生歇息,但我可不会离开,因为我不确定你是如何扛过雷劫的,若你真被什么邪魔附体了我必须第一时间知道,我是赵国的殿下,所以我要看着你。”
“当然,我也不会打搅你,我在案边读书,若你有事,也可以喊我。”少女嘱咐道。
宁长久睡意全无……
不知为什么,他的内心深处,对于眼前的少女,总有一种复杂的感情,似是忌惮,又似是愧疚。
于是孤男寡女就这样同处一室了,对方还是赵国最尊贵最美丽的少女。
但是宁长久却没有丝毫旖旎念头。
床榻边的灯火已然熄灭,屋内灯光也尽数暗了下来,唯有那漆黑桌案上还点着一盏勾莲纹的青玉灯。
因为那是屋内唯一的灯火,所以哪怕微弱,却依然醒目。
少女瓷白的肌肤映着灯火,勾勒着柔柔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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