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九章 以古喻今(第1/2页)  倾国艳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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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奇弦和徐治相视了一眼,纵然他们也在里面演出,也早知道这出戏在讲什么,但是这偌大的牌子挂出来,两个人也不由得一阵阵后背发凉!

    这样大的牌匾,哪怕是戏园子外面的人,都能看到这个同“丽”音的“骊”字!

    戏,不外乎以古喻今,《郦姬祸》讲的是晋国时期骊姬惑乱晋献公,意图使自己的儿子奚齐继位,便构陷太子申生致死,后引发国乱的故事。

    但凡不傻,谁还看不出来这出戏在演什么?

    这三个字挂起来,过了今晚,无论是演戏的,还是看戏的,谁也不能抽身了!

    邬奇弦想到这里,看了一眼商雪袖,这不是新戏,这里诸如《蜜蜂计》、《焚绵山》都有小折子戏单独演过,但是能串起来,并改为明剧,却不是个容易事!

    到现在,参演的伶人,已经没有不服商雪袖的了。

    原先还有人怀疑是她找人代笔,可真正排起戏来,每个角色应该怎样演,怎样唱,内心又是怎么来带动身段的,商雪袖均有见解,可见这出戏她思虑已久,并不是假手他人之作!

    就连邬奇弦,都有些佩服她了,他不像余梦余有那么多家传老本子,所以他自己也写戏改戏,正因为如此,他也为商雪袖的敢想、敢做、能做在心里叫了一声好。

    但他在佩服之余,还有些隐隐的可怜她。

    自从那场《玉堂春》开始,邬奇弦敏锐的看出了商雪袖发生了改变,仿佛十五里将满未满的月亮在十六终于圆了一般。

    他是对好奇的事儿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问商雪袖,直到商雪袖邀他排这出《郦姬祸》,他才隐隐约约的猜到了那位能让商雪袖有所萌动的人是谁——按常理说,伶人们吃的开口饭,并不愿意和政局沾边儿,以前不是没有过一出戏唱的不对劲,全班跟着倒霉的事儿!

    商雪袖主动联合了在霍都的戏班子来排演这么一出意图太明显的戏,再想到最初新音社罢演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邬奇弦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太子!

    这简直是毫无可能!

    邬奇弦收了这些胡思乱想,又忍不住看向商雪袖,却发现那边的“小商雪袖”也在盯着她看,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

    而商雪袖仍然是眼神平静,但心却跳的厉害,她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说着:“我做成了!我做成了!”

    她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排密密麻麻的伶人名牌。

    能被商雪袖邀约参演这出戏的,无一不是名伶,因此这些从角儿们那借来的牌子形状各异,但却一个赛一个的精致、气派,有镶金的,有嵌玉的,有紫檀的,有琉璃的,商雪袖安排了两个新音社的徒弟专门看守这些名牌。

    光从名牌上看去,这样的阵容当世少见,也难怪墙外的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发出不相信的惊呼声。

    商雪袖并非这场戏的主角,她饰演骊姬,仅在第一天《蜜蜂计》一折中戏份略多;第一天的申生是特别从萧六爷那里借的“活梦梅”,柳摇金的重耳;后两天是余梦余的重耳,邬奇弦的介子推,“小商雪袖”的穆姬。已经小有盛名的李玉峰不过是在其中饰演夷吾,小玉桃则饰演齐姜。

    其余像老旦楼三婆子饰演介子推母,丑行双绝的马家兄弟分饰狐偃狐毛,净行金嗓禄大奎的晋献公,这般在诸行当中都属于领着头的大名伶十余人,都只在里面出演配角,更多小角色则是小有名气的伶人自己找上门来求得的。

    邬奇弦“啧啧”道:“商班主,一部戏揽尽曲部大半精英,直指当局,你却只在里面演一个晚上,借刀也不是这个借法,找人挡刀么,也不是这个挡法。”

    商雪袖微微笑道:“实在是里面没有太多骊姬的戏份。妖妃乱国,本就当诛。”

    邬奇弦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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