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和南都虽然不在同一个省,但是都同属于一个三角经济区,交通很方便,高铁几乎一个小时一趟,在路上的时候陆凡才用手机买车票,等到了车站刚好进站,上火车回南都。
马家府邸。
马莹凤面色阴沉地坐在那儿,遍地的狼藉,从那晚过后,她天天摔东西,整个房间被整理完又摔,摔完又整理她无法按捺心头的怨恨不甘,就算是拆了这个屋子又如何?和陆凡当众断指绝情,使她丢掉了陆家监管权相比,就算拆了整个马家,也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陆福庆一直跪在地上,任由马莹凤把东西摔在自己身上,整个人被破碎的瓷器杯碗割的遍体鳞伤,脸上更是一大块一大块被割开的伤口,两天下来没有任何处理,伤口发炎化脓,瞳孔涣散,身子抖成了筛子,每次摔倒在地上,就被马莹凤用高跟鞋狠狠踢起来,继续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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