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希尔等于是一拳挥到了棉花上,心里更加郁闷起来。
一方面他对自己说,娅媛病了,他应该宽容、耐心以对,再不能说那样过分的话,刺激她了;另一方面,他又在暗暗较劲儿,什么见鬼的忧郁症、自闭症?
娅媛为什么对霍伟东的一切就反应激烈,却把他这个大活人当空气呢?没听说过忧郁和自闭症的人,对接触的人能这么鲜明区分、选择以对的!
气氛这么诡异,心情这么糟烂,谁还有心情慢慢散步磨蹭回去啊?里希尔挥手拦截了一辆环保空着,命令开车的奴隶把他们送回别墅。
里希尔让娅媛先爬上车,看她选了后排的座位,自己也坐到了后排,只是特地在和她保持了三尺以上的距离,一人占据了车的一方。
里希尔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他心里叫嚣着,至此不再和娅媛说一句话,也不再看她一眼,更不会让娅媛再碰到他身上的一片衣角!
他想,他如此明显地不高兴,相信娅媛总会有所表示了吧?
很快,里希尔就发现,娅媛不仅没看他一眼,还把整个身体和脸孔,都转到了和她相反的方向,至于她能碰他衣角啥的,那就见了鬼了!
他本来打算,如果娅媛对他注视片刻,主动靠过来坐着,或者拉拉他手啥的,他便不再和娅媛计较了。
没想到,娅媛对他的态度,是彻底的冷漠和忽略!这真地惹恼了里希尔,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怎地有男人这么矫情呢?其实这事发生在里希尔身上,也算是情有可原啊。
身为世界首富的独生子,他是众星捧月般长大的。里希尔本身又是智商超高、能力超群者,不管是读,还是家族继承人培训中,他从来就没居于人后过!可说他走到哪里都是人们瞩目的焦点和中心。
他真心没被谁这样地给虐过,难免一时适应不了。
回到楼上卧室,里希尔打开电脑,装作忙于工作,避免了和娅媛说话。有事情时,他就叫百合来对娅媛传话。
很快,里希尔就发现,他和娅媛的“冷战”,折磨的只有他自己,娅媛还是本来那样,不哭、不笑、不说话,也不爱动作。
里希尔甚至不能确定,他地不快,娅媛察觉了没有?或者,娅媛觉得他地高兴与否,她无所谓、不在乎!
里希尔就是直觉,娅媛虽然病了,可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她就是不想搭理他在内的任何人,只是,不包括霍伟东。
里希尔绝望地想,如果他不主动和娅媛交流,娅媛大概可以十年,不,是十年,甚至一辈子不和他说一句话!
实际上,里希尔这些想法,的确也并非不靠谱的。
事实证明,娅媛不想理里希尔很容易,但里希尔不理娅媛,却很难做到。娅媛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神经,这让他还怎么对娅媛“冷战”下去?
这不,娅媛去了洗手间,里希尔马上暗示百合跟着娅媛进去。
娅媛把百合给推出来了,还物理性反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里希尔觉得,也就一会儿的时间,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随她去了。
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娅媛出来。里希尔明明听到过冲水的声音了,娅媛人为什么还不出来呢?
他马上就焦躁不安了起来!
据里希尔所知,患上忧郁症的病人,可是有自杀倾向的!虽然娅媛的病例上,医生没有过这样地备注提示,可过去不等于未来啊。
里希尔脑子里不断地开始串联起一些,在洗手间自杀的新闻。他再也坐不住了!腾地跳起来去敲洗手间的门。
他“啪啪啪”地一通拍打,还不断疾呼着:“娅媛,开门!开门——”。
娅媛没有一点回应,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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