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t/any/time。”
(让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如果你赢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小旭!不行!”
梁朝阳出言制止,这简直太危险了,本来这就是个杀人犯,子弹打进别人脑袋,刀子戳进别人心口都不会眨眼的恶魔,现在给他这个机会,他一定会拼了命的杀掉官旭,因为不杀死官旭,死的就一定是他自己,这种拼死一搏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梁叔放心吧,不过是逗他玩玩罢了,光明正大的来玩游戏,我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小心!”
果然卑鄙小人的本性是改不掉的,趁着官旭和梁朝阳说话的功夫Bandile举着刀子就冲了上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一眼就知道是下了狠劲的。
“卧槽!”
官旭闪身躲过刀子,“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啊,玩游戏?!小爷让你把命都玩在这!”
官旭平生恨透了这种玩小动作,阴险卑鄙的人,见给他机会他居然还想着玩阴的,官旭也不留情,抬腿冲着Bandile的心口就是一脚,“来阴的?!小爷阴不死你!”
Bandile被官旭踢得倒退了两大步,身子刚稳住,手上就挨了一刀,哐当的一声,匕首就掉到了地上。
上次被官旭活活掰断的右手因为没敢及时去看医生,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如今又是一刀子划在左手上,两只手都给眼前这个男人给废了,Bandile怎么能不怒。
“Fuck!”
(卧槽!)
Bandile扯着嗓子吼,没想到不到一分钟这个小游戏就结束了。
这么近的距离,气味怪异的口臭扑面而来,官大爷皱了皱眉头,淬了一口,脚上一个使劲,推着Bandile往前走了几大步,把穿过Bandile左手的刀子直接插在了一个装饰用的木酒桶上。
也不知是刀子太锋利,还是官旭力气太大,居然插进去了半指这么长!
官旭瞥了一眼Bandile还裹着绷带的右手,抬脚一踹,把他的右手踩在木酒桶上,用劲一碾,杀猪一样的哀嚎传遍整个葡萄酒庄,可惜,今晚的酒庄除了要Bandile的人,其他的连影子都找不到。
“yousonofabitch!”
(这个不太文明,菜菜就不翻译了咩哈哈哈。)
官旭嫌弃地用烫过的白毛巾擦了三遍手,才重新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倒了一杯酒,放到鼻尖嗅了嗅——
“By/the/way/Bandile,You/should/pay/attention/to/your/personal/hygiene。Such/as/brush/your/teeth/frequently。”
(对了Bandile,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个人卫生,比如勤刷牙什么的……)
噗哧——
官旭话才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除了被钉在木酒桶上的Bandile。
也不知官旭是不是故意的,刀插进去的位置不高不低,Bandile只能半蹲着身子,用扎马步的姿势才能保证刀子不会继续划拉到伤口,可是要知道扎马步的姿势正常人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更何况是一连好多天没吃好睡好的在逃犯人。
所以几乎每隔个几秒Bandile的脚就会软一下,然后刀子就会顺着已经划拉了一个对穿的伤口再划深一些,一声哀嚎后,Bandile只能继续痛苦地扎马步,然后站不稳脚一软撕裂伤口,再扎马步,再站不稳,再撕裂伤口,如此恐怖的循环,永无止境。
一屋子的人除了官旭和梁朝阳还能淡定的喝酒外,其它那些大汉看了都有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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