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向若兰打了个眼色,让她去报告萧少煌,以免有什么不测。
话说回来,这太后是她的亲姑母,至多教训她几句,老人嘛,都有这一个通病,爱叨叨。
若兰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目送千江月进了太后宫,然后火速往宣武殿的方向跑去。
千江月整了整衣衫,捧着礼物走了进去。
这刚一进门,千江月打眼一瞧,后背嗖地一下,一阵发凉,这院子里放着的不会是十八刑具吧?
这是刑杖!
她认得!
这个是老虎凳吗?
这个是烙铁!
这个是狼鞭子!
这个是一百零八套针!
这个是......
千江月一个一个看过去,心里嘀咕,这太后是做什么?怎么不念佛改研究刑具了?
正殿的帘子打起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宫女钻了出来,冷着脸,说:“太后有请!”
千江月一步三回头看着那些刑具,仿佛置身天牢,嘶,冷!
太后高高坐在上面,捧着茶碗正喝茶,千江月恭敬的行了一礼:“太后万福金安!”
.....
怎么不叫起?是没听到吗?
“太后万福金安!”
千江月福着身子,又低了一点儿,嗓门扯开,大声请了一遍安。
只见太后斜着眼睛向下面瞟了一眼,然后慢慢将茶碗递给伺候在一旁的宫女,转过头来的时候,脸色更冷了。
这太后本就是碧华郡主假冒的,昨晚唐胤然对她冰冷的态度,让她对千江月的恨又深了几分。
她冷冷看着千江月恢复如常的容貌,心中涌出莫名的酸楚来,千江月有这样的容貌,可不让天下男人都为之倾倒吗?狐狸精,都做了皇后了,干嘛还让唐胤然如此惦记着?
千江月偷偷抬眼望了望上面稳坐如山的太后娘娘,见她正盯着自己发呆,是什么意思?
是怪她来晚了吗?
千江月慢慢将礼物放在地上,撩起裙子直接跪了下去,“母后,儿臣来晚了,请母后责罚!”
地板太硬,千江月的小腿弯的时间太久,早就麻了,现在跪在地上,膝盖儿也跟着疼了。
千江月故意称太后为母后,寓意明显,就是请太后多少看在萧少煌的面子上饶过她,怎么说也是亲侄女,不至于真的罚她吧。
“难得你肯自请受罚,严嬷嬷,按例该如何处罚呀?”
太后轻言轻语,说的再轻松不过。
千江月却像是听见天下至可怕的话,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太后。
这太后是怎么了?
严嬷嬷正是那位膀大腰圆的宫女,千江月看了看她,果然是该姓严,那眉毛恨不得在眉头上拧成一个死结。
严嬷嬷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子,对着太后躬身行礼,慢慢开口:“回太后的话,按照宫中的先例,是该杖责三十,先祖时候,有一位才人以下犯上,就是杖责三十,可惜,那位才人体弱,才打了不过二十杖,就一命呜呼了,奴婢瞧着,皇后娘娘的身子也不经打,太后还是少罚一些吧!”
“那依你看呢!”
严嬷嬷略一思量,回道:“打二十杖吧!”
太后缓缓点了点头,同意了。
千江月瞧着上面这一主一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对自己的惩罚,顿时不干了。
千江月呼哧一下自己站了起来,当即指着那位严嬷嬷,呵斥道:“大胆奴才,你敢罚皇后?”
严嬷嬷也不示弱,往前站了一步:“奴婢是慎刑司的领事,都是照主子的吩咐按章办事,有错就该罚,从来也没管过什么皇后还是贵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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