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主子,会盟之日,左相已经悄悄将禁宫的侍卫都换掉了,臣无能,没有及早发现左相的阴谋!”
萧少煌还记得,大殿之上,左相与端木墉争吵的情形,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唐胤然真是打的一手好牌,里里外外,竟将萧少煌吃了一个通透。
默里见他沉思不语,由于一阵,又道:“今早得到的消息,太后娘娘她....娘娘她.....”
太后?
“母后她怎么了?”
萧少煌顿觉不妙,情急之下抓住默里的肩膀,猛地一阵摇晃。
“你快说啊,母后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
默里听这话心中更是难受,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悲痛万分。
“太后娘娘她积郁成疾,驾鹤西去了!”
轰!
萧少煌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幸好默里及时将他扶住。
“主子,您节哀呀!”
母后!
母后!
萧少煌满脑子都只有这两个字,晚了,还是晚了,他的皇宫被人占了,母后又积郁成疾,国仇家恨,全都拜那一人所赐。
唐胤然!
萧少煌紧紧攥着拳头,一拳砸在城墙上。
“主子,为今之计,还是先别进城了,刚刚左相吩咐了,要给太后风光大葬,必然是想引你出去,主子切不可上当啊!”
“朕要去送一送太后!”
“主子,您要三思啊!”
萧少煌慢慢冷静了一下,问默里:“洪力他们何在?”
“洪力带着暗卫们,找地方安置了,臣在这里日夜守候,足足等了十余天,才等来皇上您!”
萧少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们辛苦了,你去联络洪力,让他们来此汇合,晚上,咱们夜探皇宫!”
默里见他心意已决,一定劝不下,便点点头,将身上背着的水囊与银袋解下来给他,自己则往远处立着的一匹马走去,洪力他们就驻扎在城外的长名山,来回几个时辰便能打个来回。
萧少煌自去找了一处距离城门口不远的平安之所等待。
*
“驾!驾驾!”
载着千江月的小马车一路飞奔出了城。
直到城外十里坡一处僻静的小树林,马车才缓缓停了下来。
驾车的大叔,打起车帘,向里面看了看,千江月还没醒,一路颠簸,身子歪歪扭扭的躺在那里。
大叔抹了抹嘴角,又回头看了一眼千江月,跳下马车,将马儿拉到一棵大树边儿上,用缰绳将马儿拴在大树上,又将车帘卷起,然后盯着车里昏迷的千江月开始自言自语。
“你说你面相不好看吧,身材还偏这么好,那姑娘,噢,不,是那个夫人说了,将你拉到城外,放下就行,又说别让你死了,可这荒郊野岭的,野兽又多,我可不敢保证你还能活着。”
过了片刻,他又说:“其实,你要想活命也容易,老汉我还没有娶妻,你要是不嫌弃就......嘿嘿....咱俩就.....”
他说着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搓着两只手,害羞的背转了身。
千江月昏昏沉沉,晃了晃脑袋,她吸入的不过是最寻常的迷.药,三两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了。
这是在哪儿啊?
千江月强忍着腰上的酸痛,慢慢爬了起来,四下里看了看,是在一辆小马车上,心情顿时就不爽了,怎么次次遭到打劫都是坐这种小马车啊?颠死个人了!
“咱俩要是成了亲,我就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妞子会耍刀,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那闺女却很孝顺....”
大叔又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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