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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本以为你是个做事妥帖的人,现在看来好像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什么“我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还是让我失望了”,什么“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人受到伤害,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也没办法责怪你,况且你也应该足够自责了”,什么“有在好好反省么?”
有啊!他绝对有在反省,反省为什么当初交友不慎,惹了这么一个千年老妖怪,害得他晚年生活也是可以预见的悲惨。
不管墨晔晚上如何借酒消愁,第二天如何操劳过度变成熊猫眼,娄蓝回到宅子里时,因为谢青卿有事情出去了,江芜也有工作没回来,她难得逮到空闲时间,好好睡了一觉。
就算有那多么不愿意,晚饭还是要和大家一起吃的。阎清霄在晚饭前特意问了娄蓝她下午拍照的事情,见她神色淡淡不愿多提,也就暂且放开,专心应付眼前的麻烦。
谢青卿逛了一天的街,给儿子和外甥买了一堆的东西,全都分门别类摆在沙发和茶几上,见娄蓝下楼了,就把一沓白纸扔给她:“给,这是我让人帮忙瞧的租房信息,什么样的房子都有,有三室一厅的,有白领公寓,还有小套房,房价都好商量。哦对了,我以前在海市也投资过几处房产,看你小姑娘寄人篱下怪可怜的,租给你是没问题。”
江芜眼皮颤了颤,难得觉得他老妈做了件蛮上道的事,但又怕她用词不当伤到娄蓝,连忙道:“妈你跟着掺和什么,蓝蓝肯定要搬出去住的,不用你费心,我帮她找就好。”
“你这孩子竟瞎说,你跟她非亲非故的,用不着你插手。”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啦!”
“别胡闹!”
“真的啊妈妈。”江芜也不气恼,笑着辩解,“您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阑尾炎住院么,当时你和爸爸都不在,就是蓝蓝第一时间发现我不对劲叫了救护车,当晚紧急开刀,都是她陪我的。”
“你什么时候动过手术啊?”
“啊?”江芜脸上的笑收了一下,想着那个时候的场景,一脸回忆状,“初中二年级吧?因为这件事期中考试考砸了,被你和老爸打电话臭骂过的,你可能不记得了。”
“我因为这件事骂过你么?”
“骂过的,说我不争气,也不知道像谁,肯定遗传的是老爸的基因,反正不是你的错。”
“……这样啊。”
江芜微收起笑容,似乎毫不介怀小时候的事情,因为手术住院不记得有什么稀,就算让谢青卿现在回忆一下他小时候的事情,也未必能立刻说出来一件或者两件事。
“当时很疼么?”
“……是啊……”
因为肚子疼晕倒的时候,想的是这次终于要死了么?心里面反而没有觉得怨恨或者遗憾,他年纪还小,没有父母的陪伴,但一切都有管家和仆人悉心照顾,对母爱和父爱大抵并没有那么期待。当时想的是什么来着?以后不能和娄蓝一起玩了……也不知道自己离开了,会不会有人感到伤心。
以娄蓝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八成是不会吧,但是娄月诗那个小丫头,大概就会可怜兮兮的为她哭一嗓子。
因为她或许肯为自己的离去哭泣,所以才对她产生了好感,对她好,难道为的只是这一声哭么?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实在是有点冒傻气,幸好他现在已经长大了,能够像其他成熟的大人一样,平平淡淡的说起从前那种天大的悲哀。
“啊呦,妈妈都不记得了,不过你们都长大了,小时候玩的再好,现在也该保持一点距离才对。”谢青卿依旧不松口,但对着娄蓝时脸上的表情终于有点松动,吃饭时居然还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在真人秀里表现都挺好的。”
娄蓝听到谢贵妇夸的这句话就吓了一跳,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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