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没有别哥,虽然带着的银子是上次的十几倍,可却不必像上次那般的麻烦,只张一张手,她便把所有的银子收入了她腰身上看似寻常的香囊中,所以她不必那般缓慢的行走,在天黑之前就回到了平县,只是到了平县又不想立刻回家了,在这入了夜便清冷的街道上徘徊,却不想竟见了这一幕。
衔女是渴望着小孩子的,她知道那个女子是秦暮烟,所以最初的时候她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可终究耐不住自己的心软,上了前来付了银子,她看见了秦暮烟眼中感激的目光,可是她最想的还是看看那个孩子,但她知道现在首要的事情便是保住了这个孩子的命才行。
进了医馆中,那个老郎中也和一般的行医者一样的满身药香,可只一眼衔女便瞧出了他与阳岔那个老郎中的区别,心头不由的一颤——眼前的郎中的医术绝比不过阳岔那个老郎中的。
见了银子,这郎中也算尽心,秦暮烟按照郎中的吩咐把水儿放在桌子上解了开来,衔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暮烟的动作,却在被子解开的一瞬间,心头又轻轻的颤了一下。
衔女别过头去,决定忽略了心头的不适,随即再转身的时候,已经听见了那个老郎中叹息的声音,“这位夫人,您来的晚了些,这诊金我也不收您的了,您还是把她带回去。早早的安排一下吧!”
秦暮烟听见了郎中的话,顿时叫了起来,随即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声声凄厉的哀求着:“求求您救救她,这里有银子,求您救救她吧,您是老人,救救我的孩子吧!”
衔女盯着安静的躺在桌子上的小小身子,她的面色异常,只能看见身体上有微弱的起伏,秦暮烟跪在地上,身子抖成了一团。
那个老郎中见了秦暮烟的样子,也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原本身子就弱,想来今日可能还着了凉气,似乎还有气结的症状,种种合在一起,也难免会有如此的结果,老朽是无能为力,这街上也只老朽的医术算是高明的,夫人若是不信老朽,那老朽也没什么办法,你们自管去旁的店铺去问问去,这救人一命本就是积善的事情,我没有推脱的道理不是。”
秦暮烟还跪坐地上不肯起来,衔女却是慢慢的来到了水儿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抚上了水儿柔软的小脸,轻缓的说道:“可还有一点点的回天之术?”
那郎中听了衔女的话,倒是有些惊奇了,遂把自己的眼睛对上了衔女,只是觉得衔女在夜晚看得有些不真切,这点让他的心突突的跳了几下,随后方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的念着:“这孩子原本身子就虚,现在又是寒毒入体的,何况这位夫人耽搁的太久,此婴孩现在只有出的气,却没进气了,实在太弱了,如此浪费大笔的银子,最后再诊她不好的,老朽丢了声誉,夫人丢了银子,两厢都不的好的营生,如此还医治她作甚?”
衔女默了声,听见了郎中的话,秦暮烟突然站起了身子,上前就抱起了水儿,转身就要向外头跑去,却是被婆子拦了下来,声音中也带着悲戚,不过还是问了起来,“如夫人,现在外头天黑,又风寒露重的,您这是作甚?”
秦暮烟急切的说道:“婶子你放我出去,这一家怕医不好损了他的招牌,我们就去别家,婶子,你放我过去吧,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水儿等死,婶子也是当娘的人,该明白我此刻的心情的。”
婆子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让开了身子,秦暮烟又想往外走,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时候,衔女已经来到了秦暮烟的面前,站定了身子堵住了她的去路,坚定的说道:“你不能走。”
秦暮烟心头一跳,更加收紧了抱着水儿的手臂,声音中带着恳求,“段夫人,我知道自己对不住您,可是您放过了我的水儿,我今后就给您当牛做马,这样还不成呢么?”
衔女看着秦暮烟带着悔恨和哀求的眼神,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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