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一次不是狠狠爱你整个晚上?”
许凉不得不败下阵来,跟他比下限,她能输到地心里去。
最后叶轻蕴亲自出马,跟她挑了一件刺绣装饰连衣冬裙,外面罩一件羊毛披肩,看起来中规中矩,十分良家妇女。
他仔细嘱咐她:“以前我让陈修给你的喷雾和警棍带上了吗?”
许凉对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喷笑:“我是去陪孩子看儿童剧,不是去当杀手!”
“谁知道呢,万一有人就这么不长眼”,这语气让他成了个焦虑女儿会遇上坏蛋的父亲。
“说起来,木头的爸爸你也认识”,她为了让他安心说道。
叶轻蕴没想到她这样说,问:“是谁?”
许凉为他解惑:“你们贝樱投行的vient”
“是他啊”,叶轻蕴显然对他的品性十分了然,面上松了口气,“看来我真是太久没关心贝樱的事,连他儿子失踪都不知道。不过以前还真没听说他有小孩儿,大家都以为他是单身”
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他的担心反而颠倒过来:“投行明里暗里心属他的女人不少,你管好自己的眼睛”
她敷衍地“嗯”一声,觉得自己出一次门真不容易,他这不行那不行,已经浪费了一打时间。
叶轻蕴见她不放在心上,虎着脸说:“听到没有?!”
许凉正色道:“我明白,已婚妇女在除了丈夫之外的英俊男子面前,都要把自己当成个盲人”
“盲人?哪有你眼神这么好的盲人,给自己找了个如此完美的丈夫”,他扬起眉梢道。
许凉斜他一眼:“我对此竟然无话可说”
“真理一向不容反驳”
在下楼的路上,许凉不断停下来亲吻这个满脸不愤的老男孩儿才把他哄好,换回了自由。她站在司机替自己打开的车门旁,对门口抱着手臂的叶轻蕴挥手,他撇过脸去,似乎闷气还没有生完。
司机站在一旁有些尴尬,看来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先生都不肯搭理太太了,要换做以前,早过来大事小事嘱咐一大堆,今天脚戳在地上似的不肯挪窝。
这位祖宗的脾气看着不轻易发火,但莫测起来比天气变换得还快,家里几个司机都心知肚明,看着好伺候,其实最难伺候——对人动手从来没有预兆。不止他们,连公司的人见他挑个眉都战战兢兢,更别说当下这种冷脸的状态。
只见太太满脸无奈,走过去在总裁耳边说了几句话。总裁立马容光焕发,两只本来沉郁的眼睛亮得和地上堆起的雪有一拼。
叶轻蕴生怕她反悔,问道:“真的?”
许凉脸上满是红晕地轻轻点头。
“那你记得早点回来”,他得了许诺,语气好了很多,“但要是晚了一分钟,今晚就要加一个小时”
看着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如狼似虎的样子,许凉实在耐不住他炙热的眼神,装作把头发挽到耳后,垂眸轻轻点了头。
她一低头,修长白皙的脖颈便有了莹白优雅的弧度,让人心潮起伏。叶轻蕴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叮嘱道:“不许对他笑,不许对他脸红,也不许在他面前露出你现在这副样子!”
他语气蛮横,每个字都是替她立的军令状。
许凉怪问道:“现在我是什么样子?”
叶轻蕴看她满脸疑惑地望着自己,眼眶里闪动着一潭静水,水面上升腾着一团雾气,这样子,真不甘心放她和其他人约会!
他脸色又沉下来,“自己照镜子”,不再看她,“你不是说要来不及了吗,怎么还不走?”
许凉对他不断反复的情绪弄得抿住了嘴唇,绞着两只手问他:“真的——不想让我和木头去看儿童剧吗?”
叶轻蕴知道自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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