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剩余的便由媒人安妈妈来说了,但见安妈妈挑着她那细细的眉毛捂着帕子笑道:“哎哟哟,赵老板,赵夫人!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媒,还从没见过如此郎才女貌的一对儿!瞧着你们家的闺女跟裴少爷两个人站在一处,就跟天上的神仙眷侣似的,那叫一个绝配啊!”
众人只当这是安妈妈对每一对新人家属都会说的开场白,不过听着也确实受用,大家便笑了笑。
安妈妈呷了一口茶,又开始说到两个孩子的亲事,以及相关礼节。
说到一半的时候,更是命裴府的家丁出来拿着礼单照念了一遍,尔后恭敬地交到了任氏的手里。
不管是任氏也好,还是其余人也罢,听到礼单上的那些名目后,不由暗暗咋舌,裴家还真是不一般的大方。
什么好的,贵的,珍稀的物什,统统都搬过来了。
任氏和赵信良,赵弘林是见过世面的,倒好些,不过方氏和赵老爷子听到这些后,眼睛都直了,很多都是他们没听过的名目,不过想想都知道何其珍贵。
一见到裴子君待赵相宜这般重视,他们心里也就稍安了些。
大家又照着一应矛匕俗谈了一公子,中途,任氏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声: “子君,我只问你一句,你娘那边的意思,也是如此么?”
聘礼贵不贵重,提亲的排场隆重不隆重,这些任氏一概都不关心,她只在乎一点,那就是翁氏的看法。
假如翁氏此时已想清楚,真心接受了赵相宜这个准儿媳的话,那么比任何珍稀的聘礼都要来得金贵!
“我娘想通了,她原就喜欢相宜,现在那些叨扰她的因素也渐渐散去了,没理由不接受的。”关键是,他还这么坚持但见裴子君又道”“本来她也是要来的,只是近日偶染风寒,身体抱恙,便不能来了。”
“她身子可好?没什么大碍吧?”任氏一听裴子君的回答,不由松了一大口气,转而又问起了翁氏的身体状况来。
裴子君点点头笑道:“无碍的,相信过几日也就好了,只是怕在这样大吉的日子里过了病气过来,染晦气,才坚持不来的。”
“得让她多保重才是。”任氏点点头,又道“对了,等下人们回江宁县的时候,你从我们家的药铺里拿些药回去吧,相宜研制出来的那些药方对风寒病症甚是有效,拿回去让你娘服下,相信要好得利索些。”
“谢赵婶婶关怀。”裴子君有礼道。
“很快就不能再叫婶婶,要改口啦!”赵信良突然开玩笑道,众人皆是笑了起来,裴子君也跟着笑了笑。
就这样,赵相宜与裴子君的婚事终于定了下来。
等合过了八字,再把相应的礼俗做全,便等着迎亲了。嫁娶的准日子,经后来两家商量,定在了来年的春天,三月初八,是个极好的日子。
这厢,赵相宜怀着欣喜难忘的心情回到了赵府,这个夜晚她竟失眠了,脑海里净是裴子君的脸容,以及不受控制地一直在幻想着日后她嫁给这个男人的一切景象。
全是甜美幸福的,甜得她的心都刹七了,化作了甜腻的蜜。
裴子君比起赵相宜,则要忙碌许多,除了亲事这方面外,他还要快速地接手染翠斋这边的事情,然而,同时还身兼江宁县那边的家业,这段日子,他不可能一直住在清河镇,只能江宁县清河镇两地来回跑了。
由于两人此时订了亲,便立刻成为了众人看护的对象,要如从前那般见面,则是更加困难了。
从前的可以说成是两小无猜,都是玩伴。如今,赵相宜已是大姑娘了,裴家也是下了聘的,那么女方这边反而要比之前表现得更为矜持些才对。
所以,从生辰那日之后,赵相宜便一直被任氏高压训导着。
从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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