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你个软耳朵,你个长不大的小妈宝。”
……
“看吧,还是妈好。”聂卫民把饭盒端了进来,一样样揭开,俩刚才又打了一架的光屁股妖精,一起开始搓手了。
刘小红掰了半只油花卷子咬了一口:“天啦,又松又软,比食堂里加满了姜黄的那种香多啦。”
聂卫民急着掰开了卷子,往里面夹菜呢:“油渣,这是油渣,多少年没吃过这玩艺儿的,我的天啦,还是我妈最懂我。”
他大咬了一口,特自豪的说:“刚才不错吧,我跟你说,那都是我平时钻研来的。”
“你跟谁一起钻研?”刘小红说着,手指上聂卫民的鼻子了。
“就,就自己瞎想呗,我们部门不说女人,连只母鸡都没有,不不,只有螺母是母的,其余全是公的,我还能跟谁一起钻研。”
“谁,螺母是谁?”
“螺母,就……”聂卫夹着菜呢,大拇指转个圈儿,把筷子往里一轻轻的扭着:“螺母螺丝,螺母可不是母的?”
“流氓……”
“来来,我流氓一个给你看。”聂卫民饭吃到一半,嘴里叨着油花卷子呢,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宾馆的五楼,可全是熟人啊,而且,刚才不是都下去吃饭了嘛,怎么会有人敲门。
“谁”
“公安,查房。”外面的人声音厚沉沉的。
聂卫民看刘小红,刘小红也看聂卫民呢,俩光屁股妖精,聂卫民赶忙找了件衬衣,让刘小红先把自己遮上。
“结,结婚证?”刘小红说:“咱是合法夫妻。”
“我们是合法夫妻,有结婚证呢。”
“那就开门,我们要查证。”公安又说。
聂卫民那遇到过这种情况啊,先把刘小红的裤子给了她,示意她穿上。外面的敲门声更猛烈了。
他不由吼说:“等会儿,我们有证。”
慌乱套上军装,把刘小红往身后一揽,聂卫民慢慢的,才把门关子一拉,啪一声,门已经叫人给踢开了。
刘小红只觉得聂卫民往后退了两步,就把门外那人一把给拽进来了。
然后紧接着,一脚套上外面那人的腿,一个狠抽,外面这‘公安’已经给他劈了叉了。
“他妈的,我说我有证就是有证,你要进可以,你不能强闯。推门干啥,啊,我问你,你搡门干啥?”
“聂卫民,你疯了吗,是我,我是贺军强啊。”贺军强自打八岁起,就没有劈过这么一个,屁股紧贴地面的叉了,一时间起不来,屁股疼的直捶地呢。
“军强?”聂卫民一把把贺军强拉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变成人民公安啦,还来查我的房,现在公安是有证件的,证件拿来,我看。”
“我就开个玩笑,而且,我告诉你聂卫民,像你这种袭警的行为,在美国,会被立击枪毙。”
简直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刚到办公室,给领导训了一通。
本来听说聂卫民和刘小红在宾馆,想来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他俩,结果就给聂卫民劈叉了。
贺军强这简直是,倒霉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哭了。
“首先,这是中国,其次,公安上楼查房前,肯定会先在总台了解情况,我们登记的是夫妻,公安来查我们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强闯,而你,还是个假公安。”聂卫民说着,拍了拍贺军强的肩膀:“欢迎回国,要吃几口菜吗,我妈做的。”
“你妈的饭,那肯定好吃啊,来,赶紧来让我吃几口。”贺军强说。
但进内转了一圈儿,贺军强由衷的说:“咱还是换个房间吃吧,到我房间,你们说呢。”
贺军强闷闷的吃呢,狼吞虎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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