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名和字的,也只有世家讲究这些繁文缛节,学渣孙稚挠了挠脑袋,觉得若是人人都有两个名字,他会记到头秃,“这样程朝,你小心一点”
被程朝拨弄起的小火苗险些燃上孙稚的衣角,他及时将它扑灭,舒了一口气,检查完程朝没有受伤后,然后发现程朝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无事。”程朝虚弱地靠到孙稚肩膀上,开始思考任务失败后会不会扣工资。
山洞外再度传来声响,这次是祁澜岁回来了,他瞄了眼山洞里多出来的人,并未在意,坐到程朝对面。
“离考核结束还剩七天,你们找到宝物了吗”
孙稚和程朝将自己身边的破铜烂铁推到祁澜岁面前,一齐叹了口气。
对面平江洛氏的弟子一直在偷偷关注这边,都笑了起来,装做不经意的样子拿出一件宝物,“那种破烂,在富庶的平江连乞丐都不要。”
脾气很烈的祁师兄对他们理都不理,将一样发着光的东西拿了出来,“路上捡到的小东西,送给你玩玩,喜欢吗”
那样东西发出的光比火光更亮,将半个山洞映得明亮。
等适应了闪瞎眼的光芒,洛氏的弟子惊叫起来“是天山密戟,想不到这秘境还存在此等宝物”
程朝跟着矜持起来,“凑合。”他眨眨眼,又见祁澜岁把它收了回去。
“知道你看不上这种破烂。等我找到更好的,再给你,至于这个破烂,你回去的路上施舍给合心意的乞丐吧。”祁澜岁用指尖碰了碰程朝的鼻尖。
猪队友孙稚很破坏打脸气氛地喊“祁师兄不要的东西可以给有需要的人。”
即使这样,平江的小弟子们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难看下来,为首的使了一个眼神,气急败坏地离开了山洞,洛子衣连忙跟上。
洛子衣一走,几人都放松下来。
最近他们一直在路上奔波,难免有些疲倦,决定在山洞里睡一会儿,安排祁澜岁守前半夜,程朝守后半夜。
程朝最近养成了睡前把头发散开的习惯,等解下发带缠到手腕上,又开始嫌弃石壁硌人。
若是容慕在这里,早就周到地处理好这件事,然而孙稚已经埋头睡着了。
想到这里,程朝有些出神。不知容慕在极北之地怎么样了,为何过去这么久还没有寄千纸鹤来
祁澜岁用掌心压了压程朝翘起来的发丝,左右晃了晃他的头,然后把他按进自己怀里。
祁澜岁不仅瘦,身上的肌肉还很结实,但是还是比靠着石壁睡觉要舒服一点儿的。程朝思考半天,觉得夸祁澜岁“硬”或者“软”都带有歧义,于是选择默默闭上嘴。
祁澜岁胸口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有些硌脑袋,摸着形状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于是程朝毫不客气地直接伸进对方领口里去摸。
祁澜岁嘶了一声,轻轻捏住程朝的手腕,“小祖宗,你的手能别作乱了吗”
程朝手指勾着一截红绳,将一块水色透亮的玉佩从祁澜岁的衣服里抽出来,隐隐有些眼熟。
再一对比,跟自己脖子上、容慕走前所赠的玉佩一模一样。
祁澜岁神色未变,轻轻笑了声,用玉佩蹭了蹭程朝的右脸,“这是我家中祖传的玉佩,谁碰了谁就要当我的道侣。”
“呕。”程朝心知对方在开玩笑,将玉佩塞了回去,转而靠在祁澜岁的肩膀上。
他本以为靠在别人身上睡觉会失眠,却从祁澜岁身上嗅出一种极淡的冰雪味,里面揉杂了沉香的味道,将他躁动的心情安抚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程朝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身处一个压抑窄小的环境,应该是棺材之类的地方,四肢被锁链捆绑到一起,精神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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