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回来,但仍未赶上晚饭,幸好晚饭做的多,施无为又去厨房拿了一盘子红薯饼出来,还有粥与咸菜。
苏先生舍下冯市长府里的牛排与燕窝,回来吃这红薯饼吃得香甜极了,还有祝二小姐在一旁陪吃。
祝二小姐被束胸衣伤害,见到未婚夫要狠狠的撒娇的。
她扶着肋骨说:“勒的我都不会喘气了。”
两只手一叉,胸脯挺得高高的,苏先生没有关注据说被勒得很疼的肋骨,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到了更上面一点的位置上,嘴里仍关心的问:“很疼吗?”
祝二小姐继续撒娇,来回摸着肋骨:“很疼很疼呢。”
一点也没注意到未婚夫视线焦点不对。
苏先生一脸的同情,就是眼神位置有异,他说:“乖乖,好可怜呢。”
就着祝二小姐很疼很疼的肋骨,苏先生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盘红薯饼,这才回神,说:“放心,我们不穿那个,我已经订好了衣服,明天回来就带过来。”
时已近秋,夜晚风凉,苏先生给祝二小姐订了一件现在很时兴的英式女式西装外套。
现在时尚界流行的是男人穿什么,女人们就也想穿什么。以前女人的衣服没有领子,没有前扣,现在女式衬衣加上男式的西装领已经很常见了。
苏先生在冯市长那里见多了时髦的太太小姐们,他自然要替祝二小姐准备最时髦的衣服。
祝二小姐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西装外套,细细的腰带束起一把细腰,下面是摆极大,像伞状散开的蓝色纱裙,还有双白色小羊皮鞋,一件白色的帽子,一只珍珠手包。
深蓝色的裙子配上白色的外衣与其他搭配,显得祝二小姐又高贵又淑女,优雅至极。
白色的盆帽在黑夜中也很显眼,祝二小姐挽着苏先生的手下车时,觉得自己简直是这幢房子里最漂亮的女人了。
大概是因为她也看不清周围其他客人长什么样。
拍卖会在一个大厅里,但就像代教授说的那样,是一张又一张的小桌子。大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四面有壁灯,让人不至于撞墙。
窗帘都拉着,侍者们寂静无声的来回穿梭,服务客人。
每张小桌子上都点着一盏连盘子里吃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蜡烛。
隔壁桌都在一米开外,全都黑漆漆的,最多能看出个男女,长什么样全都看不清,更远的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说是拍卖会,但从他们进来起,好像就是在参加一场普通的餐会,坐下后就开始上菜,根本没提拍卖一个字。
大厅一角只有留声机在放音乐,没有准备现场乐队。
从前菜吃到甜点,祝二小姐吃了两个小时,跟苏先生的对话多数发生在食物之间。都是她吃到个什么东西,凭味道和口感来猜这是什么,苏先生陪她玩得不亦乐乎。
有一道肉菜,她吃不出来,不像牛肉,也不像羊肉,更不是猪肉和鱼肉。
她问这是什么肉?
苏先生小声说:“火鸡肉。”
祝二小姐嫌弃:“好难吃。”
冰淇淋淋了薄荷酒,她才吃了一口就让苏先生把他那球留下来让给她。
“我都好久没吃到冰淇淋了。”祝二小姐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一球冰淇淋而感动。
苏先生就擦擦嘴,把这难得的冰淇淋留给她吃。
甜点都吃完了,侍者再次送上菜单。
祝二小姐以为是酒单,就让苏先生点,她不喝酒,尤其是不在外面喝酒,尤其是现在吃饱了。
苏纯钧拿起菜单看了看,喊祝二小姐一起来看。
“这是拍卖单。”他说。
祝二小姐立刻来了精神,凑过去看。
拍卖单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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